,真是快要感動死了,“你為我做了那麼多的犧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

什麼都沒做錯,全是因為我自己認人不準,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還會被

他的外表迷惑。我當時要是頭腦清醒一點兒…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圖,又怎麼會

看上我這個老女人呢。”說到這兒,又變成自憐自哀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您一點兒也不老,我一直認為您是這世間少見的美

女,今晚這一打扮,更是證明了我的想法。”侯龍濤的雙臂已經緊緊的箍住了女

人的細腰,“您不知道,每當我想到胡二狗那個混蛋欺負您時的樣子,我的胸膛

就像是被人生生撕開一樣的疼。”

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體,掙開男人的懷抱,她感覺到現在的氣氛有些不正常

了,更覺出男人對自己似有情意,再這樣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心

中又想又怕、又高興又自責,雖然身上已是燥熱難耐,但理性還是佔了上風,

“龍濤,你在說什麼呀,我是你的長輩。”

侯龍濤心中暗喜,看得出女人內心的掙扎,她的防線就快失守了,“對對,

咱們別說以前不開心的事兒了,您收了諾諾的禮物,現在該收我的了。”說著就

從掛在沙發邊的衣架上的大衣兜裡取出一個正方形的紅色扁絨盒,送到女人的手

裡。

何莉萍以為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轉移了話題,翻開盒蓋兒一

看,是一對心形的白玉耳墜兒,在每個耳墜的中央還鑲著一顆閃閃發光的鑽石,

“這…這…太美了。”女人對珠寶的喜好是與生俱來的,何莉萍平時雖然一點兒

也不奢侈,但她畢竟是女人,一樣逃不出這個定律。

“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覺得那些現成貨都配不上您,我幫您戴上吧。”

侯龍濤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釘兒,又把自己的禮物給她戴上。

接下來該是右耳了,把左臂繞過女人的背後,上身前探,幫她摘耳釘兒、戴耳墜

兒,脖子上能明顯的感到她火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