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說根本不用,王爺直接用內功驅走寒氣,這點涼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若水說得那叫一個雲淡風輕,不理會我在一旁的嘴角抽搐,原來有武功這麼爽,根本不用擔心感冒,連薑湯都能節約掉。

灌了一肚子薑湯後,問若水東西準備得怎麼樣,她興奮地點點頭,表示一切都已經OK了。我讓她拿過來,自己來最後的“錦上添花”,當然,也可能是敗筆。

在若水一點點的指導下,終於完成了最後的一針。先宣告,咱不是沒事獻血玩,是在繡送給那要出戰的白痴的東西。沒錯,你沒看錯,我也沒有寫錯,是本人,親手繡的,雖然不怎麼的,好歹還是自己一針針繡的。

雖然線是若水穿到針孔裡的,雖然圖樣是若水畫好的,雖然怎麼繡是若水教的,但是起碼是我自己用爪子一點點繡的…一部分。由於時間緊迫,我只是錦上添了那點花而已。

…第四天……

梨花樹下,雖然梨花沒開,而且我也不知道這是梨樹,還是若水說的。

隱在廣袖裡的手緊緊抓著要送的玩意兒,靜靜地站在樹下,等著明天就要出戰的那白痴來。還有,那首已經寫好的歌,在今天一起送給他。

等待,果然是最折磨人的。此刻的等待,卻透著絲絲緊迫的氣息。我暗笑自己太緊張兮兮了,他只不過是出戰而已,又不是不會回來了,頂多一個月後,便再會相聚的,怕什麼。

可是,事後才明瞭,不是他回不來,而是我。當然,這是後話。

“發完呆了沒?”又是那句熟悉的問候語,此刻卻不是冰冷,滿溢著寵溺。

回過頭,瞪了他一眼,裝作惡狠狠地說:“誰說我發呆了!我明明…明明在沉思。”

“哦?沉思?你的腦袋除了發呆還會幹別的啊?!”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不跟你扯了。”要是跟他扯下去,今天一天就全浪費在口水仗上了。

“聽若水說,某人喊我來,是有東西要送我。”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若水‘‘給我等著,到底誰是你主子啊?哦,是我眼前站著看好戲的這個。但是也不能就那麼輕而易舉地出賣我啊!不對,即使是你主子威逼利誘也不行啊!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額,那個…什麼…嗯,有東西送你。”支支吾吾還是說出來了。

然後梨樹下兩人安靜地傻站著,藏在廣袖裡的手已經把那個東西揉得不成樣子了。

“你…”我好不容易張嘴。

“我…”他居然也張嘴說話。

同時開口,又同時沉默。

“你先說。”還好這次我先搶著說了。

“我估計昨天推你下水的還是桀紂閣的人。”說完了他又看著我,示意我說。

“你明天就要出戰,我送你一個護身符。”說完兩隻手背到身後把那個東西收拾得平整點,才又拿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那白痴接過我辛辛苦苦繡的玩意兒(貌似若水繡得比我多),然後問了個很白痴的問題,打擊得我滿額頭黑線。

“這是傳說中的錦囊…”在拭去滿額頭的黑線後,我終於擠出來這句話。

“錦囊不是裡面放的妙計麼?這裡面是…錦帕?”該慶幸他終於沒有再問錦帕是什麼東西麼?

“這有寓意的。裡面有我的名字哦!”雖然東西是若水繡得多,但是寓意是我想的。

“慕?”

“錦囊上的木槿花。木—慕。”

“容?”

“這個錦囊帶有香氣,又稱容臭(xiu),這倆字裡面有個容。”

“梨?”

“錦帕上繡著梨花,是我繡的。”應該加一句,只有梨花是我繡的。

“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