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這兒等你回來。”說完這句,酸得我想把自己舌頭咬掉。但是看到他欣喜而炙熱的目光後,才覺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太不划算了。

“你真的會等我麼?”他一臉期待。

“嗯,廢話。”雖然意思是肯定的,但是最後那倆字給他的打擊還是不小的。一個人不能過於自負,否則對心腦血管不好,當然我是個例外。

“說好了啊,你得等我,不管我在戰場上傷成什麼樣,你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