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輕鬆得如同置身事外看熱鬧的人,風流俊雅的一笑,道,“本相只不過打了個不太恰當的比方,國丈無須放在心上,既然國丈也說了目前尚在查證,何以又要貿然斷言是皇貴妃娘娘下的毒?畢竟對皇后下毒,謀害皇嗣乃為重罪,不但要對天家交代,對百姓交代,還要對北狄交代,輕易馬虎不得,國丈,你說呢?”

關濯眯了眯眼,心知同他辯到天黑都不會有結果,乾脆尋了跪在最前面的慕容紫,對她發難,“既然尚書大人和宰相對皇貴妃娘娘極力維護,就請娘娘拿出示以自己無關的證據,莫要讓人以為慕容家在宮裡宮外,相互包庇!”

大致他覺得此話狠狠的戳了慕容徵兄弟兩的脊樑骨,自覺很有臉面的挺起胸膛。

不想,話才說完,坐在御案後的楚蕭離便古怪的咳了起來。

“照國丈這說法,要是待會兒朕對哪處心懷疑惑,不小心出言維護了朕的皇貴妃,朕可是會被你當作昏君?”

關濯老臉僵僵然,慕容徵和慕容翊各自把頭撇向一邊,掩笑。

舒坦!

書房裡肅然的氛圍忽然就變了個樣兒。

沒得先前那樣凝迫了。

“皇上。”蕭氏輕輕喚了兒子一聲,看著慕容紫,幽幽道,“這件火狐大氅由尚服局用九十九張火狐皮為哀家縫製的兩件之一,故而色澤相同,樣式不同。”

她身上穿的還是如出一轍的那件,與人一看便知出處。

若她現在不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