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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曆還是陽曆？”蕭雲頓了一下，“農曆還是公曆？”

“陰曆就是農曆的意思，陽曆就是公曆，我現在問的當然是陽曆了……”林淼淼忽然反應過來，“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嬌喝道，“蕭雲，你給我老實點！好好交代你的問題！”

“灑家怎麼不老實了。”蕭雲鬱悶道。他偷瞄了林淼淼一眼，這姑娘身穿制服，明眸皓齒，眉宇間英氣逼人，頭上系一條漂亮的馬尾，別說還是個大美女，下午蕭雲挾持她的時候還沒有發現，“就是有點兇。”蕭雲心說。

“那我來提醒你一下。龍騰國際在帝豪大酒店開新產品釋出會的下午你在幹什麼？”林淼淼稍稍平復了一下，說道。

“灑家去找李若冰姑娘了，灑家不是和你們說過了嗎？”

“你找她幹什麼？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是不是你知道有人要殺她，所以去保護她？要殺她的人是誰？”林淼淼誘導著。

“灑家和她的關係？有很多層啊。”

“哪幾層？”林淼淼急切道。

蕭雲掰著手指，數道：“第一層，灑家和她都是人類，書上說過人類和動物是好朋友，灑家和她自然也是好朋友；第二層，她是女性灑家是男性，灑家和她就是性。關係；第三層，若冰姑娘是華夏國人，灑家也是華夏國人，我們倆當然是同胞關係；第五層，若冰姑娘是開公司的，灑家是消費者，我們之間就有服務與被服務的關係；第六層……第十層……”

“夠了！”林淼淼忍屎忍尿也忍不下蕭雲了，“這小子還真能繞。”

“你別打岔好不好。”蕭雲不滿道，“灑家數到哪裡了？對了，第十層，李若冰姑娘是灑家的未婚妻。灑家去找她還用向你們警方彙報？你們警察也太八卦了。哦！我知道了，你們是想打聽灑家和若冰姑娘的悄悄話，然後把訊息賣給報社賺外快？你們也太貪心了吧。”

“這白痴是李若冰的未婚夫？”林淼淼面帶驚訝之色，暗道，“這怎麼可能，一個是鄉下來的窮小子，一個是上市集團的總經理，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再者，李若冰給警方的資料中也並沒有提到過這件事。是我們疏忽了什麼嗎？”

“你說你是李若冰的未婚夫是吧，我暫且相信你當日去找她不是因為知道有人要害她而去保護她。但是今天下午你怎麼解釋？你和‘10。9槍擊案’的犯罪嫌疑人見面，而且對方還被你毒死了。有這麼巧合的事嗎？把這個問題交待清楚。”

林淼淼在腦中大膽假設：蕭雲和“10。9槍擊案”的元兇是一夥的，但蕭雲發現李若冰是他的未婚夫，所以當日跑去救下了李若冰，暗殺的事情敗露之後，槍擊案的幕後黑手就指使蕭雲去咖啡館殺李致遠滅口。

林淼淼這話讓蕭雲不滿意了：“警察姑娘，所謂捉賊拿贓，捉姦拿雙，你無憑無據不要信口雌黃。你哪隻眼睛看見灑家毒死他了？

告訴你，灑家和他都喝了有毒的咖啡，不過灑家體質比他好，所以沒中毒。你學過法醫沒有？沒學過電視劇《法證先鋒》總看過吧，哎，一看你就沒什麼文化，灑家就告訴你好了，灑家和他的杯子上都應該能化驗出毒藥的成分。他是想和灑家同歸於盡知道嗎？”

聽蕭雲說林淼淼沒文化，兩個做筆錄的警員就忍不住想笑，只是憋著不敢笑出聲來。林淼淼的俏臉上也是青一陣紫一陣的，她斷然不會相信蕭雲的屁話，李致遠中的可是劇毒，蕭雲體質再好也不可能扛得住劇毒吧。

林淼淼最氣的是眼下沒有任何可以指證蕭雲的證據，“10。9槍擊案”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再這麼下去這件案子會成為懸案。下午的案子，林淼淼幾人也沒有看見蕭雲下毒的過程。然而公安部明令“命案必破”，林淼淼雖然身為刑警隊隊長，卻是牛吃南瓜找不到下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