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根。

得罪錢家父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久得幾乎讓張文忘記了這事。

這段時間,張文一心放在對付貝家傑上面,反而將錢家父子給忘了,現在如果不是耶穌不知從哪裡弄來證據,張文都快記不起有錢家父子這麼兩號人。

他並沒有讓耶穌去弄這些東西,也不知耶穌從哪裡聽說他跟錢家有過節,所以才去弄回來這些東西,這其中有著討好的意思。

人都有看走眼的時候,即使利害的龍殺也不例外,這麼一個間諜在,虎子他們竟然沒有注意到,失手,絕對的失手。

將腦袋舒服的靠在沙發上,腦子轉得很快,他在計算著某些事。

“老大,要不要我去做了他們?”

耶穌討好問道,此時的他完全沒有一點像是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倒像個馬屁王。

“做了他們?這種人一定要做,只不過,我得想個法子。”

別的不說,單憑錢家走私女人這條罪去其它國家就足於可以讓他死。

真沒看出來,表面上,錢家是S城房地產商,可是誰又能猜到那並不是錢家的主要產業,地產業只是表面上的,用來遮人耳目,他們真正的賺錢產業全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走私。

人可以賺錢,只是像錢家這樣不擇手段的賺錢,這種人就該死,更不用說間諜。這種出賣國家出賣人民的事情,更是應該拉出去槍斃半個小時。

“老大,你是不是打他們公司的主意?”

耶穌不笨,而且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太概知道張文的為人,有仇必報,小氣,貪財,好色,按耶穌自己的理解,千萬不要得罪張文,否則,會死得很難看。

張文又是笑了,笑得有幾分尷尬,媽的,歐洲人根本不知什麼叫含蓄,難道耶穌這狗日的就不能婉轉一點?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老大,見者有份,何況這些東西是我弄回來的,我也要一份。”

有錢不要是傻子,錢氏集團可不少錢,有了那些錢,足夠他耶穌花一輩子了,雖然他現在的錢任他揮霍也花不完,可是錢這東西又有誰會嫌多?

“耶穌,我說你這人真夠無恥的,我弄些錢是要幫你打通關係的,你以為你以前那個組織真有這麼好說話?白白放過你?開什麼國際玩笑?不可能的,別痴人夢話了,這種錢你也想要,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想等死?”

張文以一副老大哥的模樣,對著耶穌就是口水亂噴,將耶穌臭罵一頓,直罵得耶穌暈頭轉向,幾乎分不清東南西北。

見過無恥的人,就是沒見過像張文這般無恥的,動不動就拿那個殺手組織來做擋箭牌,要知道,他耶穌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因為他張文。…………

半島咖啡廳內,張文正翹起右腳,嘴上含著一支菸騰雲駕霧,整個人吊兒郎當的坐在那裡,徹底徹尾的一個小混混。

“怎樣?爽快點,決定吧。”

張文將含在嘴角上的煙拿下,彈了彈菸灰後問道。

坐在他對面的是虎子,此外,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穿得人模狗樣的,這種人,大多數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

“張先生,你的條件我們很難接受,太多了,要不你能不能再考慮考慮?”

眼鏡男心中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不行,少一分都不幹,無所謂,反正這個我們這個國傢什麼都不多,就人多,讓他們多賣幾個女人也無所謂。”

張文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眼鏡男臉色一變,開始懷疑張文到底是不是華夏人,不然又怎麼眼看著自己同胞受苦都能無動於衷?

“張先生,你也是華夏人,有義務去幫助國家。”

眼鏡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