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的時候,寢室一起去喝酒,到後面只剩下我跟他,兩個沒有女朋友的人,繼續還在戰鬥。

我藉著酒勁,問他有沒有女朋友。

他倒是還冷靜,聲音驟降:“問這個幹嘛”

“我有個老鄉,人家喜歡你,想讓我問問你,你有沒有女朋友,要是沒有,她想追你啊。”

“我有喜歡的人。”

他回答得直接乾脆,我其實在老鄉讓我幫遞話的時候就已經這麼告訴她了,這下子只是想從他嘴裡親口聽到。

“是不是那個,你一直不敢打電話的人?”

他看了我一眼,久久才點頭:“嗯。”

“她在很遠的地方嗎?”

她在上海,國慶的時候,穀雨去了一趟上海。

我是真的在為他打氣,希望他能和喜歡的女孩子在一起。

但我發現,從上海回來後,穀雨變得更沉默了,成天就泡在圖書館,獨來獨往的。專業裡有些女生都說他很酷,也有人對他敬而遠之。有人開玩笑說他“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也有人調侃說他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直到後來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