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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該是這個樣子!
見著楚蕭離不執一言,別人敲不出來,慕容紫卻曉得大抵他這會兒揣著什麼心思,便是任由他自個兒高興去吧,移眸看向兄長,她從容道,“我說得很清楚,來向皇上要一個他早就應允我的承諾。”
“荒唐!”寧玉華憤然出聲,終究是忍不住了。
她站定在原地未動,卻能看出周身都在發抖,半透明的紅蓋頭無法掩藏她的狂怒,瀲灩的紅唇嚅嚅了半響,才是厲聲對慕容紫斥道,“今日乃立後大典,你公然闖宣政殿,死罪一條,御林軍,還不把她押下去,聽候發落!”
御林軍?
殿外的御林軍茫然了,把慕容紫押下去,怕是不能夠。
因為時才走在她前面為她開路的,正是他們的統領霍雪臣。
御前禁軍是皇族的親衛,倘若連統領大人都為這女子效命,說明什麼呢?
她的地位,早就凌駕在了皇后之上!
沒有人聽寧玉華的命令列事,更無人會發落慕容紫。
她僵僵然,不可思議的轉動臻首,將殿中的群臣逐一望遍,尋望的目光去到之處,得到的是他們縮頭縮腦的回應。
這時她才恍悟,這裡是大楚的皇宮,大楚的朝堂,她形單影隻,無可依靠。
她以為哥哥登基為北皇就是她最大的靠山,然而遠水無法救近火,更因為北狄國君登基,這次她的封后大典,沒有北狄的人前來觀禮。
難道就這樣任由慕容紫出盡風頭,將她羞辱致死?!
被無數冰冷的視線包圍著,她像個笑話。
“皇上,宰相大人。”冷不防說話的人是關濯。
他自文官之列行出,走到了寧玉華的身旁去,彷彿是想以此行動示以寬慰,道,“臣以為,無論皇上與慕容小姐有何私下的約定,今日乃立後大典,普天同慶,萬事先將禮成是為緊要,若是錯過了吉時,恐怕列位先皇在天之靈難安。”
關濯之所以會由此舉動,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的。
他是想,在立後一事上,關家落盡下風,且是楚蕭離決定立寧玉華為後之後,他就起了向其靠攏的心思。
沒有人捧這位北狄出身的皇后,他捧!
借其之手對付慕容家和蕭氏也是一樣的!
很快,關氏也從先前看戲的心思裡清醒過來,對著慕容淵發難道,“立後大典,豈容你慕容家放肆?太傅大人,還不快把人帶下去!”
慕容淵未來得及說話,也不需要他多言,慕容紫毫無退讓之意,對關氏道,“太后娘娘容稟,臣女並非放肆,只因臣女與皇上有言在先,聖旨為證!”
“胡鬧!”關氏怒起,“聖旨?什麼聖旨?何時的聖旨?你算什麼東西?竟然向皇上要承諾!”
慕容紫無懼,抬首將盛怒迎住,朱唇輕啟,巧然笑語,“太后娘娘,臣女,早就是皇上的人了。”
關氏一震,群臣中再度爆發出譁然聲!
雖然……雖然這是公然的秘密,可是她膽敢當著兩宮太后,當著文武百官,當著新立的皇后,還有她的父兄的面說出來,這實在是——
“諸位覺得我不知廉恥?”
所有人心裡所想,化作了慕容紫口中稀鬆平常的言語。
她全不以為然,只看著楚蕭離一人,道,“去年聖駕南巡,途至蘇城,皇上與臣女一見鍾情,後而贈予密旨一張。”
說著,她將手中聖旨轉交身旁的兄長慕容徵。
慕容徵接過,開啟,也不知是裝模作樣,還是真正的情緒流露,那聖旨上的內容,他便只粗粗掃了一眼,驚動之色頃刻爬滿臉容。
再而,不可思議的抬首望自家小妹,驚愕得只道出一個‘這……’字。
這是要從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