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敢視仙界的重重防備如無物,來去仙界卻讓天庭一眾仙神對她全無辦法的無相之魔。

孫炎自也知道,若實在逼得這些魔頭絕地反擊,就算香香趕到,結果也不好說,能夠與他們兩敗俱傷同歸於盡都是幸運,他的想法,本是要趁著這些魔頭敗逃之際,能殺掉幾個是幾個,然而小有琴這一擋路,他一時間,自是沒有更多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浩穰手提二孃神,跳入被太虛刀劈開的虛空之門。

墓神、銀霰景魔、虎牙地魔回過頭來,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紛紛往虛空之門跳入,包犧子、麾幢鬼、鼓音鬼、笙篁鬼、坩坑鬼隨後跟入。他們這一趟,帶來的妖魔被孫炎的最後一擊幾乎殺絕,但他們卻是全不在意,說走就走,沒有任何猶豫,難怪天庭總是拿他們這些魔頭,全無辦法。

無色魔母嘿笑著,退到留在最後的南巢酒魔身邊。

有琴美舞踏上前去,看著她:“放了我妹妹!”明明是想要威脅她的,不知不覺,流出淚來,幾近哀求。

無色魔母卻只是怪笑,飛入破虛的虛空之門,只剩了南巢酒魔一人留在最後。南巢酒魔右手持著太虛發,左手勾了一罈酒,咕嚕咕嚕的喝著。孫炎掠到美舞前方,冷冷的看著他,只要拿著掩日劍,他就不怕這魔頭的“酒神爆”。

不過南巢酒魔顯然也沒打算在最後關頭,作這敗犬狀的無聊一擊,只是一夫當關,守著虛空之門,等眾魔全都離去後,他一罈酒亦已喝完,然後朝著孫炎與廣良平笑了一笑:“要不要喝酒?”

廣良平道:“多謝!”

南巢酒魔變魔術般,掏了一罈往廣良平扔去,廣良平也不說話,隨手接住。南巢酒魔看向孫炎:“你呢?”

孫炎道:“喝酒沒意思。”

南巢酒魔大笑聲:“不知酒中之樂,活著又有何意思?”

孫炎道:“但是喝酒真的沒意思。”

南巢酒魔道:“可惜,可惜!”緊接著看向他們兩人,雙目爆出精光:“如今那腐化不堪的道門,還能出你們這般人才,看來果然是天不絕道門。不過本魔倒也很想知道,你們兩人進入道門,修煉的時間都不長,是如何有這般成就的?”

廣良平撓了撓頭,道:“這個,其實我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天分,說到底,不過就是‘守道而行’四字。”

孫炎想了一想:“就算你問我,我也說不清楚,好像也沒有做什麼,不知不覺的,就是這個樣子,你非要問我,大概就是……順其自然吧?”

南巢酒魔看著他們兩人,動容道:“守道而行!道法自然!明明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但是古往今來,修仙者萬萬千千,真能夠做到這幾個字的,卻又到底有多少人?”嘆道:“不管道門如何腐朽,偏偏每隔幾代,總會出現幾個你們這樣的人。或許,這就是道門始終能夠壓住我魔道的緣故?可惜,可惜,你們是仙,我是魔,否則真想跟你們好好的喝上幾杯。”

返身縱入虛空之門,有若被渦流捲入一般,消失而去……

***

費了一番工夫,結果仍是什麼也未能做到,謝自然再次被劫走。小有琴也沒能救下。

廣良平與孫炎對望一眼,俱是有些無奈。

杜香香從冥鳳背上跳下,孫炎拉著她的手:“香香,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就你一個?”

地下傳來幾聲嬌笑:“還有我們!”

一隻極大的金魚從土中躍出,半空中一個打挺,變作一個女孩,與此同時,又有六個少女從她所化的金光中跳出。隨著她們的出現,孫炎身上的霸世戰袍開始分解。化作六道光芒,分別射入她們體內。

這六位姑娘,自然就是“霸世六仙子”,分別是藜藜、蠻蠻、碧碧、蘭蘭、露露、馨馨。霸世戰實分作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