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樂成這樣。

對我就是沒出息,我毫不避諱的承認,我要有出息,還能不及格那麼多次,對於我來說,六十分剛剛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自上次在醫院接陸澤後,我這段時間都沒有再見他,不過他時不時會給我打個電話發個簡訊問我一些日常什麼的。

我跟我媽的關係還沒有緩和下來,要是我媽還堅持要我和陸澤在一起的話,我寒假是不打算回去了,省得糟心。

葉弦知道後,要我去他家,我覺得現在就見家長太早了,結果他笑我想太多,還說我說過的話不算數,之前說好要給他洗一個月衣服的,帶我回他家是給他洗衣服。

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冤,這幾天我也不是沒去幫他洗衣服,沒想我水接好衣服泡盆子裡袖子都挽起來了,他老人家又說我洗不乾淨而且他衣服好貴怕被我洗壞把我給拉到一邊看著他洗。

都說女人的心海底針,難猜,我覺得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考試考完後的那天晚上,我們班上組織了一次聚會,先吃飯再唱歌。

飯店裡訂了一間很大的包房,大桌子可以容納下我們班二十來個人。

班長是個不苟言笑的人,為人嚴謹認真,像我這種嘻裡哈拉的人自然很少跟他說話。平時在班上我除了和寢室的幾個來往以外,說話最多的就是和我一個德性喜歡曠課的兩個男生,我們三個被稱為逃課三人組,三個不及格的隊伍。

我們班整體感情還不錯,沒有一些傳說中的極品人物,大家相處的很和諧愉快,飯桌上有說有笑,氛圍好的很。

在別人喝酒的功夫,我極盡賣力的吃著東西。

“倪樂樂,來,我敬你。”這時拿著酒杯朝我敬過來的正是我們逃課三人組的其中一個羅信,他逃課的次數比我還狠。

“這個……我不喝酒啊。”

“我們好歹也同甘共苦兩年多,這一杯你可不能不幹。”羅信笑著朝我道,“來來,喝完咱們以後就是兄弟。”

同甘共苦,不就是一起逃課麼……兄弟……這不是把我當男的了嗎。

“樂樂,你不幹可不夠意思啊。”周偉這時也湊了過來,他就是另外一位喜歡逃課的仁兄,跟羅信是好基友。“咱們三難得一起吃個飯,你就給個面子,幹了唄。”

其實以前我媽談生意的時候總喜歡把我帶上,可能天生體質原因,在高中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還算能喝。最多的一次是喝了八瓶啤酒,自己感覺不是很醉,周圍的人都認得清楚,也聽得見別人說什麼,就是走路有點晃,跑了四五趟廁所後,差不多就又清醒了。

我想反正吃飽了,喝點酒也無妨,就當拉近同學之間的感情。

“來,一口乾。”我接過他遞過來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不愧是樂姐,果然豪爽,來,我敬你一杯。”周偉拿著酒杯朝我道。

很長沒喝過酒了,這次大家難得都聚在一起,我也不想扭扭捏捏的,索性大方的跟他們邊聊邊喝。

中途又有幾個小夥伴加了進來,一會五瓶啤酒就下了肚。

我消化迅速,沒一會就要跑廁所,跑第二趟的時候,半路上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我。

“樂樂。”

我轉身,只見陸澤一身休閒的站在我面前。

“嗨,真巧,你也在這啊。”我揮著手,微笑的打著招呼。

他漆黑的眉眼微皺,大步來到我面前,盯著我道,“你喝酒了?”

我點頭,“嗯,我們班在這聚餐,跟他們喝了一點。”

“女孩子,能不喝就不要喝。”他語氣有些嚴肅。

我並不喜歡他說我,以前就老說我。

“我有分寸。”我嘀咕。

他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