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清楚楚。”懷雅特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有一次他的酒瓶丟了,他就和同樣能喝酒的魯爾幹了一架,最後有一個戲劇性的結局——那個酒瓶就放在他的辦公室桌子上,他應該是看見了,但沒認出來”

就在這時,一名水手匆匆忙忙的從甲板上走下來來到船艙大廳,懷雅特立刻注意到了他——他手裡拿著一個金色的寫著‘備用船長室鑰匙‘的字樣的鑰匙。

他賊眉鼠眼的向四周掃了一眼,然後把鑰匙小心翼翼的收好,參加到一場激烈的對弈中。

“加文,這次不是船長記性不好。”懷雅特拍了拍站在一邊的加文,“找到目標了。”——

“該死!混蛋!氣死老朽了!啊——”老船長几乎狂亂的在船長室裡不停地翻找著,他的檔案與一些桌面上的裝飾品都被扔在地上。

莫爾森讓一名經驗豐富的水手替他掌一下舵,他快步跑到甲板上來到船長室的門口,他剛要叫一聲‘爸爸’,卻被迎面飛來的一個本子砸中。

他疼的叫了一聲,把書本輕輕的放在地上,他走進船長室看著老船長匆忙的身影,他大聲喊道,“爸爸,不要著急了,不就是個備用鑰匙麼?你不是還有主要的鑰匙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老船長聽到後身體頓了一頓,他慢慢地轉過身來——他不屑的一聲冷笑,“哼!你小子,說得輕巧!我擔心的不是能不能開門的事情!而是害怕他落到某個圖謀不軌的傢伙手裡用那把鑰匙來害我!”

莫爾森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再撥出。‘真是搞不懂他老人家在想什麼’他輕輕的將頭上戴著的三角風帽摘了下來那在胸前,他束在腦後的長髮迎風飄蕩。

終於,老船長放棄了,他全身癱軟的坐在皮革椅上,眼睛呆呆的看著桌面上零亂不堪的檔案。

莫爾森再一次將帽子戴上,他倒了一杯水遞給老船長。老船長機械性的抬起手接過水杯,然後一飲而盡。

“莫爾森”老船長無力的說道,“我跟你說過我們那些忠心耿耿的水手死了不少,這一批招募來的水手令我十分不放心,我敢肯定我跟你說這件事不止五次了!”

“是啊,”莫爾森有些不耐煩的撇了撇嘴,“這是第六次。”

老船長有些生氣了,但他現在沒有力氣去跟他吵架,他將不停比劃的手放下,靜靜地看著莫爾森,突然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莫爾森?”老船長猛的直起身子,雙手猛地拍案,“現在是誰在掌舵?”

“帕洛爾·格奇,就是那個性格開朗陽光的年輕水手,你曾誇過他不是麼?”莫爾森豎起大拇指向門外指了指,“他幫忙掌一下舵也沒什麼不好的吧?”

“lafasigama!(你個白痴!)”老船長用他們海上的流傳的古老語言大罵了一句,“ganasi?ku?rama!laeibo!(你怎麼這麼不計後果?愚蠢!快回去!)”

莫爾森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他很討厭他爸爸用這種語言跟他說話。他也會說這種語言,但他爸爸在他的面前時不時的說出這麼幾句,而且還用這種語言來罵人莫爾森當然會討厭它了。

莫爾森向後退了半步跨出船長室,輕輕地把門帶上。

“糟老頭”莫爾森低聲罵道,然後極不情願地走到上層甲板接手船舵——

魯爾與露西現在非常的鬱悶,他們倆找到了最佳時機——周圍的人都沒有注意他們,他們倆快步走出酒吧來到那兩個人待著的地方,卻發現那裡早已沒有了人,他們兩人已經離開那裡了。

“該死!”魯爾不服氣的大吼了一聲,“露西,你還記得那兩個混賬的臉麼?”

露西用力的點了點頭。其中一個水手帶著藍白相間的頭巾,非常顯眼。而另一個‘老二’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