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約她出來了。

安安清了清嗓:“你個小丫頭,別

想沒用的,那是我老公,我孩子他爸,啥樣男人都有,別總盯著有主的瞎撒麼~”

“你以為我想啊!”程筱亦回擊。

兩人笑了笑,安安也早看出程筱亦到底是個什麼樣人,就是死心眼一根筋。其實她並沒有拆散他們夫妻關係的意圖,所以也想真心交她這個人。

“雖說是我要結婚,但姐準備送你份禮物!”

程筱亦一愣。

“當不成汪清陌的新娘,就當個伴娘吧,滿足你這個願意。”

“不要。”

“過這村沒這殿了,你可想好!”

最後兩人相視一笑,程筱亦就成了安安婚禮上的伴娘。

婚禮訂在元旦當天,頭一天北京軍用機場開始忙碌了起來,伴著節日的氣氛,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悅當中。

婚禮頭兩天葉子就來了,只是安安精神頭不濟,兩人也鬧不起來。

安安現在別說打鬧蹦跳了,現在就是步子邁得大了點,那都不行。

時間一晃,便到了婚禮當天。

汪清陌與安安的婚禮是在釣魚臺舉行,安安一身潔白婉約的拖尾婚紗,身後跟著花童的伴娘。

其實,她挺感動的,就像當初看到軍子和葉子婚禮時一樣。但那份悸動程度明顯減小了不少。原因無它,只因一點,肚子裡那個意外來客就是不讓她安生,這不,剛走幾步,安安果斷受不了胃裡的翻江倒海,頭一轉,抬手就捂住了嘴乾嘔不止。

程筱亦在身後不遠處,急忙上前把手帕遞了過去,一邊拍著她的背,又歉意的把頭轉向四周致以微笑禮。

汪清陌原本站在臺上,心疼的皺著好看的眉頭,幾步從臺前走了過來。一把接過安安的手握在掌心裡,疼惜道:“怎麼樣?”

安安撫了撫胸口,緩解了不少:“沒事,婚禮就這麼一次,這肚子裡的傢伙怎麼就這麼不省心吶!”

“我覺得,這個孩子出生後一定很像你,從小就不安生。”

“別跟我提小時候,你這個有戀童裝癖的傢伙。”

“我只戀你一個。”

兩人彼此的目光糾纏著,緊緊的握著彼此的手,一起向禮臺走去。

兩人走在前面,幸福美滿,羨煞旁人。程筱亦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們緊握的雙手,怔怔的出神。

不知何時楊子走了過來,用胳膊肘兒碰了碰她,嘿嘿一笑:“哥陪你。”

程筱亦回神,轉頭望向身旁的楊子,莞爾一笑:“謝謝楊子

哥。”

安安由於身體不好,能免的程式就免了,這是事先汪清陌就安排好的。

但敬酒這一環節不能落下,畢竟是禮貌問題。

安安一身旗袍,跟在汪清陌的身後,旁邊是楊子和程筱亦。

雖說身後這對看似金童玉女,安安真心覺得不錯,但雙方不來電,怎麼著也沒對上眼,她也就斷了念頭。

汪清陌說她,都快當媽的人了,一天還瞎合計。但她的腦袋,即使身體不適也阻止不了那飛躍般的思緒亂轉著。

汪清陌的酒沒喝幾杯,楊子林笑方幕一眾全來擋酒,再者說,以汪清陌的身份,沒必要的酒也是可喝可不喝的。誰也不是不識趣的,不喝也不敢說什麼,只有各別起鬨的,汪清陌不能不買帳,舉杯,一飲而盡。

有幾桌都是父輩級的人物,也是上級,汪清陌在這幾桌上喝了些酒。關於遊戲環節,這種場合不像是一般婚禮可以隨意鬧鬧,這面前的都是什麼人物啊,就是有刺頭,也都壓了下去。

再者安安身體不好,哪玩得起啊!所以根本沒有什麼懲罰節目出現。

巖子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