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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時候法理不外乎人情,是的,我這樣做確實在某種程度上有妨礙司法公正的嫌疑,但你有沒有想過,為這樣一個人渣而斷送一個老實人的下半輩子,而斷送一個本來就已經承受了悲傷的家庭值得麼?”宮正陽的內心十分掙扎,雖然他知道舒逸說的不錯,但他還是覺得法律本來就是應該還原案件的真相。
舒逸坐了下來,點上支菸:“正陽,我知道你很有正義感,這一點我也很欣賞,我希望你能夠讓這份正義感貫穿你的職業生涯的始終。但是我也要給你一個忠告,有時候正義也是可以適當變通的,就比如烏麻的案子,一個父親,眼睜睜看到自己的女兒被人殺害,因為憤怒而復仇,雖然方式有問題,但卻是人之常情。”
“他的出發點沒有錯,因為那是出自一個父親對兒女的愛,換做是你,遇到當時這樣的情況,你會怎麼辦?特別是你無法判斷自己的女兒是不是已經死了,那種時候你會是什麼樣的心情?會不會也象烏麻那樣做?想想吧,我想你會有答案的。”
舒逸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宮正陽咬著嘴唇,坐在那兒回想著舒逸的話,是啊,如果換做自己是烏麻,自己又會怎麼辦?過了很久,宮正陽才長長地嘆了口氣,站了起來,走出門去。他看到舒逸正在門前和沐七兒說著話,他走了過去:“舒處,我明白了。”
舒逸笑了笑:“明白什麼了?我可什麼都沒說!”
曾國慶告訴舒逸要把烏麻先帶回縣城,舒逸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吧,我想去和虎姑談談,等等,我先交代葉清寒一下,這裡讓他和正陽先盯著。”
押送烏麻去縣裡,就只有曾國慶和舒逸兩個人。車子離開水壩後,曾國慶說道:“舒處,你可真行,才來了兩三天就把銀花的案子給搞清楚了。我們一幫子人可是忙活了好多天的,想想真慚愧。”舒逸點上支菸:“打住,拍馬屁的話少說。”
曾國慶笑子:“我可不是拍馬屁,而是真正的打心眼裡佩服。”舒逸淡淡地說道:“可惜,這個案子還有兩個問題我沒弄明白,第一,銀花約鎮南方見面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第二,李二柱到底為什麼要殺銀花?”
曾國慶也楞了一下:“是啊,為什麼?”舒逸說道:“我也想知道,不過現在這一切已經被銀花和李二柱帶走了。對了,李二柱的屍體怎麼不一起帶回去?”曾國慶說道:“不用了,讓老劉來一趟,現場看看是個意思,然後就地安葬吧,只要和烏麻的敘述合得上就行了。”
舒逸看了看坐在後排的烏麻,因為烏麻很是配合,所以並沒有被銬起來,甚至還讓他單獨坐在後排。舒逸問道:“烏麻大叔,我還有個疑問,銀花曾經告訴過小鎮,說虎姑的男人是男人是因為車禍死的,可村長卻說她男人是病死的,而為她男人治病的人便是烏嘎。後來我們也多方面證實了,銀花在這件事情上說了謊,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烏麻說道:“銀花真是那麼說的?”舒逸點了點頭,烏麻說道:“我真的不知道。”
舒逸問道:“銀花和虎姑的關係如何?”烏麻說道:“不怎麼樣,她一直都不喜歡虎姑,開口閉口都說虎姑是神婆。”舒逸又問道:“那銀花與巴音的關係呢?”烏麻說道:“他們是堂兄妹,平日裡關係倒還是很不錯的。”
曾國慶放慢了車速:“如果說銀花真在這件事上撒謊的話,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為某人做掩飾。”舒逸說道:“嗯,我也這樣想,這個人應該是虎姑或者巴音中的一個。”
舒逸皺起了眉頭:“巴音,巴音,又和巴音扯上了關係。”
曾國慶問道:“巴音怎麼了?”舒逸微笑道:“沒什麼,對了,上次讓你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