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的情況下,一旦有什麼問題,鎮南方會不會把自己推出去,畢竟自己在這裡的級別是最高的。

嶽志偉回答道:“看吧,那小子真要那麼不仗義,我也沒有辦法。”

杜遷笑了:“看來這小子還蠻有手段的!”嶽志偉說道:“有手段那就快點把案子結了,別給我們添麻煩。”杜遷說道:“等等看吧,或許他真能查清楚這個案子也說不定。”

武忠偷偷地望著鎮南方,從葉清寒離開後,鎮南方就沒再說過一句話,就這樣腳搭在茶几上,背靠著沙發的靠背,仰著頭,閉目養神,除了剛才手上的菸頭燙了他一下,他不肯著身子摁滅了菸頭之外,就再也沒有動過。他懷疑鎮南方是不是已經把自己忘記了,他想動,卻不敢動,就那樣站著,他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自在。

又過了十幾分鍾,他竟然聽到了鎮南方的鼾聲,他輕輕地叫道:“鎮組長,鎮組長!”他聽到其他人是這樣叫的,他也跟著叫了起來。

鎮南方眯縫著眼睛,打量了他一眼,淡淡地問道:“想通了?說吧!”武忠哭喪著臉:“我沒什麼好說的,那宅子是我租的,我一個外鄉人,隨便租了個宅子,這並不犯法吧?至於食堂地底下怎麼會有那玩意我就更不知道了。白天我都是在食堂的,也沒見過有什麼人來人往,我,我冤枉啊!”

鎮南方又瞟了他一眼,繼續閉著眼睛,準備睡去。

很顯然,他是不相信武忠的解釋的,武忠擦頭額頭上的汗水,他的心裡也很忐忑,看樣子自己的話對面的這個大男孩並不相信啊!

鎮南方看似輕鬆,可他的心裡卻很是著急。如果武忠這裡得不到答案,那麼王馨麗,或者王河香、王琳她們就更不可能開口了,為什麼呢?因為武忠的個性本來就有些膽小、懦弱,鎮南方原本以為從他的身上入手應該容易得多,看來卻並非如此。

鎮南方說道:“冤枉你了?我問你,你在漭鎮呆了多久了?”武忠想了想回答道:“約摸有七個年頭了。”鎮南方點了點頭:“七個年頭都是住在這吧?”武忠回答是的,鎮南方又繼續問道:“一個人嗎?”武忠說道:“就我這條件,也沒有人要我,自然是一個人住了。”

鎮南方微笑著說道:“這個宅子你是從誰的手上租的?”武忠回答道:“這是王總,就是印刷公司的王河香總經理家的祖屋。因為她的父母都已經離世了,而她也結婚有了自己的家,這祖屋便空著了,剛好那年我尋了鎮行政中心食堂的這份工作,尋思找一個離上班的地方近的住處,也是機緣巧合,在巷口遇到王總,一說,她便答應租給我了。”

鎮南方說道:“好吧,既然是這樣,你就先下去吧,不過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裡,等我弄清楚了你真的與偽鈔案無關自然會放你走的。”

接著鎮南方叫了外面候著的人把武忠帶走了。

下一個被帶進他的房間的人是王河香。

鎮南方面帶微笑地望著站立一旁的王河香:“王總,請坐,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一種方式相見。”王河香也淡淡地笑了笑:“鎮同志,這個玩笑開大了,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你應該聽說過,我們漭鎮印刷有限公司是個什麼樣的企業,你們這樣一鬧,給我們帶來的損失你們負擔得起嗎?”

鎮南方擺了擺手:“先別和我提你那公司的損失,我問你,你認識武忠嗎?”王河香點了點頭:“認識,他是我的房客,我家的祖屋目前就租給了他的。他是鎮行政中心的廚子,人看著也挺實誠的。”鎮南方問道:“你知道你家祖屋有個地下室嗎?”王河香笑了:“知道,我從小就在那兒長大的,怎麼會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