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正看到吳秋遇和小靈子起身移動,不由得一陣緊張。不過吳秋遇和小靈子並未離開大廳,而是在離著眾人較遠的位置重新坐下。彭玄一這才放心,趕緊回到司馬相身邊。秦鍾禮、魏都、閻乙開、洪迎泰堅持不坐。彭玄一和路橋蔭站在司馬相的兩旁,盯著他們。

司馬相看了看眼前的陣勢,只有秦鍾禮、魏都、閻乙開、洪迎泰四人站在一起,還有那個蒙面人不知是何來路,心裡稍稍踏實了一些,開口責問道:“四位長老,你們這是何意?”魏都說:“我們半夜被人叫醒,不想坐著,站一會精神一下行不行?”司馬相喝道:“你們真的不把本教主放在眼裡麼?”秦鍾禮冷冷說道:“教主又何曾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司馬相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鍾禮道:“我們都是公選出來的護教長老,教主本該一視同仁。秦某雖不敢妄稱第一,但至少排名不在他們三個之後。為何司馬教主先要秘密私會他們三個,才來召見我等?”閻乙開應和道:“就是。為何親疏有別?”魏都和洪迎泰也跟著叫喊。坐著的卞通、郝承平、蘇起海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也不解地看著教主司馬相。司馬相一時語塞。路橋蔭解圍道:“他們三位長老到得早些,提前說幾句閒話有何不可?”秦鍾禮冷笑道:“呵,到得早?秦某住處離這裡最近,若是司馬教主一樣對待,就算秦某不是第一個得到訊息,也不至於比別人來得晚吧。”路橋蔭說:“你揪住這種小節不放,有意思麼?”秦鍾禮道:“好,那咱們就不說這個。就請司馬教主和路大長老說點有意思的吧!”

路橋蔭看了看司馬相,司馬相點了點頭。路橋蔭這才說道:“秦長老,魏長老,你們暗中串聯,拉攏堂口,意圖尋機生事。秦長老,可有此事?”“有。”秦鍾禮回答得很乾脆,好像一點也不在乎。這倒讓在座的眾人都沒有想到。吳秋遇驚訝地看了看秦長老,不解地看著小靈子。小靈子笑眯眯小聲說道:“接著看吧。”路橋蔭斥問道:“你還敢承認?”秦鍾禮反嗆道:“我為何不敢?”司馬相完全沒有想到秦長老會當面承認,氣得一拍扶手,斥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魏都說:“這得問你自己!”“你!”司馬相瞪著魏都,一時不知說什麼好。秦鍾禮說:“司馬教主,你接任教主已有十年。我想請問,你都為北冥教做過什麼?北冥教在你這任教主身上,又得到了什麼?”閻乙開、魏都也跟著應和:“就是!”“他幹過什麼?”“他什麼都沒幹!”

司馬相瞪著秦鍾禮等人,緩緩站起身來。他正要開口說話,這時候,那個蒙面人開口了:“話不能這麼說。司馬教主繼任以來,還是做了幾件事的。要不要我來說幾句公道話?”司馬相看了看他,又坐回椅子上面。路橋蔭問:“閣下是什麼人?”蒙面人說:“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關鍵是我說的話,對還是不對。”秦鍾禮等人往旁邊讓了一下。蒙面人走上前來,背對著司馬相和路橋蔭,掃視了一眼在座的幾位長老,開口說道:“司馬教主武功高深,膽氣過人,敢做別人不敢做的事,光是這一點就令人佩服!”小靈子心中納悶:這個蒙面人是跟秦長老他們一起來的,沒想到一開口就幫著司馬教主說話,他到底會是什麼人呢?

蒙面人繼續說道:“大家覺得司馬教主沒有做過什麼事,那實在是冤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