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她老爸的耳朵。

“爸爸,隨便找個理由,把他逐出山門,對不對啊?”

陶寨德一愣,說道:“咦?可以這樣的嗎?我可以隨隨便便找個理由把他踢了嗎?”

小欠債歪著腦袋:“爸爸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嗎?我還以為,爸爸是故意這麼說,想要之後轟他走呢。”

陶寨德一拍手,笑道:“好主意!就這麼辦!”

小邪兒則是一臉的鄙視臉:“原來不是你想出來的啊?那你剛才那些話是從哪裡學的?”

陶寨德細細笑了笑,摸摸後腦勺,說道:“我從外面聽來的嘛,這個門派聽一點,那個門派聽一點,歸納起來也就是這麼幾句話而已。嗯,原來如此,好!明天我就隨便找個由頭,比如說他起得太晚,心不夠誠,然後就把他踢了!一千大同貫就不用還啦~~!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天還沒亮,慕容明蘭穿著一套方便行動的短衫站在後院的比武場上。接著,他就開始等……

從太陽還沒出來之前,等到太陽出來。

從那些夜行性動物開始睡覺,等到陽光開始充滿整個廣寒宮。

再從那原本只是剛剛從東方露出一點點光澤,等到那日頭接近頭頂的正中間……

他就一直這麼等著。終於……

他的師父,也就是廣寒宮的宮主,陶寨德,如同發了瘋似的一邊穿衣服,嘴裡叼著一塊烤肉,一邊風風火火地從宮殿那邊衝了過來。而他的背上那個小丫頭現在也是衣衫不整,同時一副完全沒有睡醒的模樣。

“呼……呼……等一下!讓我先把……早飯吃完!”

帶著一陣冰雪,陶寨德衝到演武場上。他直接把背後的小欠債往地上一摔,三兩口地將嘴裡的那塊肉給塞進嘴裡,同時快速穿衣服。等到穿好衣服之後,他再彎下腰,把那個趴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小欠債抱起來,幫她脫掉身上的睡衣,換上一套平日的日常服。

“呼……好了!嗯……慕容明蘭!你起得太……呃……太……太……”

慕容明蘭一臉的嚴肅和堅定,他站在那裡,一副早就準備好的模樣。

看著這樣的弟子,陶寨德怎麼樣也沒法將那句“你起得太晚”給說出來。在猶豫了兩下之後,他不由得撓撓後腦勺,說道:“你起得太早了,以後用不著那麼早起床的。”

“不!”

慕容明蘭的聲音洪亮而充滿信心——

“弟子知道,師父一定是在考驗弟子的耐心和毅力!弟子是絕對不會懈怠的!請師父放心!”

這句話聽在耳朵裡,讓陶寨德多多少少覺得有些尷尬。

他故意咳嗽了一下,也是尷尬地笑了笑。

“師父!請問我們今天從哪裡開始學習?是先嚐試突破念體嗎?還是先固本培元,進行念力海的擴充修煉?”

陶寨德更加是一臉的尷尬。什麼修煉啊?昨天他想到今天一早就可以把這個孩子趕下山,所以壓根就沒有想過教這孩子什麼東西!

但是現在,卻是真的實打實地要教導這個孩子了,那……怎麼辦?教他什麼好呢?自己已經答應做人家的師父了不是?而且人家也沒有什麼可以逐出師門的理由,總要守承諾不是?

(嗯………………主鴨,您有沒有什麼仙法可以告訴我啊?我不知道該怎麼教他啊?)

(嘿嘿,僕人,你以為你是誰啊?隨隨便便就想要問本鴨要仙法?難道你不知道,本鴨之所以和你簽訂契約就是因為你看著笨,很容易鬧出很多麻煩,不會無聊嗎?自己做決定吧!小子!哈哈哈哈哈!)

好吧,主鴨這條路直接被堵塞了。

陶寨德撥出一口氣,在猶豫了片刻之後,終於還是下定決心,說道:“嗯,好吧。既然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