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頭朝車前臉玻璃上猛砸。

“草泥馬,你們是幹什麼的!”一個梳著雞冠頭,打扮的跟“卡卡羅特”似得非主流跑到我們跟前,試圖想要阻止。“去你奶奶個哨子的!”陳御天掙脫開劉晴,衝上去一腳把那非主流給蹬到在地上,另外幾個傢伙想要上手,我們幾個跟對方打在了一起。

幾個瘦的皮包骨頭似得傢伙怎麼可能是我們這些以打架為工作人的對手,幾分鐘不到,就被我們捶倒在地上,只見“雞冠頭”一臉不服氣的從地上爬起來指向我們喊道:“有本事誰也別走,誰走誰孫子!”

“大哥們等著你!”林殘不屑的呸了口唾沫。

我也壓根沒把這群二逼當成一回事,猜測他們就是家裡有倆騷錢的小痞子,看看他們能怎麼樣。

他們喊人的時候,高鵬剛好也開車過來了,牛逼閃閃的大“切諾基”往停車場裡一停。立馬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高鵬的模樣長的也帥氣,從車裡下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這是怎麼了?”看到我們跟幾個非主流青年對伺。他撇了撇嘴巴走了過來。

“我老大說了,讓你們有本事約地方幹群架!”雞冠頭一手打著電話,一手指向我們。

“可以,閔行區酒吧路隨時歡迎你!”我點了點腦袋。

“你們是天門的人?”雞冠頭的眼珠頓時瞪大,然後一句話沒說,招呼幾個混混跑遠了,只是我大意了,根本沒用深想幾個小混混怎麼可能知道閔行區酒吧路。

“鵬少,走吧!別被幾條臭魚破壞了心情,我請您唱歌!”儘管我們兩人心裡都巴不得對方趕緊死了,但是表面上的功夫還是得做的,我虛與委蛇的拽著高鵬的胳膊走進那家KTV,陳御天說要送劉晴回家,就沒和我們一起上去。

隨便開了間包房後,跟高鵬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至於今天晚上做掉藤田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告訴他,正說話的時候,包房門猛地被人撞開了,那個叫劉晴的女孩滿臉掛淚的闖了進來,朝著我焦急道:“康哥,小天拿著我手機跑了,不知道去哪了!”

“到底怎麼回事?”我趕忙問道。

“我們剛才正在等計程車,那個雞冠頭不知道怎麼弄到我手機號的,然後不停給我打電話騷擾,小天急了,就搶過來電話跟他罵了一頓,後來甩開我攔下一輛計程車就跑了。”劉晴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跟我哭訴。

“別急,你電話多少?”我掏出手機撥通劉晴的號碼。

很快那邊就有人接起電話,聽聲音像是那個雞冠頭,他衝我洋洋得意道:“康哥,為了騙出來你們,我們可是真費大勁了啊!”

“你到底是誰?”我立馬有了警惕。

“我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我大哥你一定熟悉,我大哥叫王飛洋!”對方賤逼嗖嗖的回答。

“王飛洋?”我們哥仨“騰。。。”一下全都站了起來。

三百五十二 銅睚眥

“我大哥說了,如果你真有誠心救你弟弟,就哪也別去,老老實實的坐在包房裡等他,我大哥不想見鵬少,勞煩你讓鵬少迴避一下!”雞冠頭說罷話就結束通話了手機。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麼?”高鵬一臉平靜的看向我們。

“暫時不需要,不好意思啊鵬少,今天的事。。。”我有些為難的看向高鵬,畢竟是我把人家喊出來的。

“沒事,我懂!”高鵬很君子的擺擺手,打算離開房間,臨出門時候還一臉神秘的咧嘴笑了笑“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給我打電話哈!”

“謝了。”我現在也沒什麼心情跟他客套。很隨意的敷衍了一句。

“瞅這逼陰陽怪氣的屌樣就不像是個好東西。”林殘唏噓的抓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下去兩大口,然後我又好說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