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放鬆了?無論是剛剛沐浴還是擦拭頭髮,似乎和往日都有一分不同,有種能讓人睡過去的安心。

李忱不由目光一冷,是這個女人用了什麼手段?

陶笛兒梳子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