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要強、忙碌的母親,並不符合。

但不得不說,怎麼看,好像都算得上是美人胚子。

領口大開,脖頸白皙,整張臉看起來滿是舒服的神色,夏秋伸手將頭髮繞到肩後,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刺痛。

吻痕,夾著淺淺的牙印。在雪紡衫裡若隱若現。

夏秋心涼了半截,千躲萬躲還是不小心被何知渺看到了。難怪下午他臉色沉沉,像是有心事。

他不說,她才沒問。他沒問,她也就沒說。

“夏秋。”門外傳開低沉的嗓音。

門沒鎖,隔著玻璃,夏秋心跳到嗓子眼。吸了口氣,答道:“我在,還沒洗。”

門外無聲,夏秋看不到何知渺的神色,整顆心揪在一起,再也忍不住這種無聲的對峙,伸手開門。

手剛觸到門把手,門已經被推開。

兩人定定站了幾秒,夏秋脫掉外套,露出寬敞的肩膀,手臂,上前勾住何知渺的脖子,篤定的說:“我沒有,沒有怎麼樣,他喝多了,我推不開。”

話音未消,洶湧的吻朝她襲來,何知渺抵著她踉蹌幾步,門自動帶上。逼仄的空間,呼吸急促。

夏秋的胸口被揉得微疼,嘴被堵得嚴實,半晌何知渺才挪開,緩口氣的功夫,還沒回過神。

耳邊卻只留下一句——

夏秋,我想要你。

'正文 第27章 洛北(07)'

洛北(07)

逼仄的空間裡熱氣蒸騰,花灑淋淋,夏秋被壓在貼滿小塊瓷磚的牆壁上,動彈不得,只有胳膊還能在何知渺的髮間、背脊上游走。

上衣被扯開,露出白花花的胸口,帶著蕾絲邊的青色內衣入眼,印著細絲花樣,在口中綻放。

夏秋腰痠,忸怩得有些晃悠,腰上的手卻穩穩的拖住,揉捏不止,夏秋止不住嘴裡發出細碎的嚶嚀。

熱氣燻人,除了抱住何知渺的頭,夏秋的手在光滑、冰冷的牆壁上根本找不到支點。

細長的手指伸到玻璃壁上,夏秋咬唇,心裡酥麻。

他在忍耐,悶哼了聲,手上用力。

夏秋腿軟,穩穩跌入何知渺懷中,身上的衣物被退光,烏黑的長髮被熱水打溼,溼黏的貼在肩上、胸口,臉上一陣紅白,緊張和興奮一直延續到窩緊的腳趾。

何知渺抱起她,往門外走,兩個全身溼透的人一齊壓進柔軟的大床。冷氣襲來,夏秋伸手把頭髮倒捋到床上,小聲問:“不……不洗澡了嗎?”

何知渺嘴角帶著誘人的笑意,說:“等會。”

低頭吻她,含著她的舌尖,在柔軟的地方反客為主。

解了自己衣服,窗外涼風一陣。

算起來,夏秋的生日快到了,她快十九歲了。

想得出神,含住夏秋的小耳朵,柔聲說:“不要忍。”

來不及點頭回應,被氣勢洶洶的侵襲,“唔——”夏秋咬唇,悶聲哼著。從頭到腳的陌生感讓她不自覺弓起腿。

額上虛汗浮起,夏秋不肯出聲,只在最後一刻揪著何知渺的頭髮,虛弱的說:“求我。”

“求你什麼?”何知渺嗓音沉沉,變了些,擔心夏秋會痛,不敢往外退,好半天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

“求我、求我。”夏秋腦子亂了,只是反覆唸叨。

何知渺知道她快到點了,撫摸她的額頭,親了親她的嘴角,懂了似的,說:“我知道。”

我知道,你沒有一個完整的家,跟我一樣。

你害怕終有一天會跟父母那樣,婚姻之中除了生理絞纏,再無契合,形同陌路。

我都懂,所以我求。

翌日醒來,竟比平時醒得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