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說你這大半夜的問我要,我一時還真找不出來,這個也能止痛,先將就用吧。”

老闆看起來和善,個高,出來見夏秋等著,同她點頭。

原想等他處理完其他住客的私事再開口,畢竟大半夜找老闆“要東西”。

那好像就是真的很著急的樣子吶。

只是卻沒想到跟著他出來的,竟是……

“夏秋!”陳若愚近乎是喊出來的。

得,沒能第一時間嚇到何知渺,倒還是撞見他了。

“你怎麼在這呢?”兩個人同時問出口。

夏秋先答:“高鐵晚點,沒大巴車回南枝了。”

“那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

“臨時決定的。”這話不假,夏秋不疾不徐的說:“知道你們宿舍有門禁,不方便。”

“哦,也是。”

陳若愚主動接過她的揹包,順嘴說了句:“門禁嚴,我進不去才來的。”

“嗯?”夏秋遞身份證給老闆,沒聽清他說什麼,或者說她也不怎麼在意。

“哦,正常。我們學校男生也經常晚上溜出去玩,回不去就住學校對面。”

“不是的夏秋,我不是……”陳若愚想解釋,舌頭卻打了結。

他眼光一直隨著夏秋走,老闆帶她上樓,他就跟著後面靜靜走。

夏秋進房間,老闆招呼了幾聲,轉向陳若愚問:“胃藥還要麼?”

“不要了,剛剛有點疼,現在我好得很嘞。”

老闆笑得心照不宣,“得,你們倆是同學吧,都早點休息啊,別鬧太大聲。”

陳若愚面上遮不住紅,反倒是夏秋面色淡淡的,自顧自的把零食從包裡拿出來,疊好皺了的衣服。

“你特意翹課回家?”陳若愚愣愣的站在一邊,打趣說:“你還會翹課啊?”

夏秋說:“元旦三天假,再翹兩天課,正好硬湊個長假回來溜一圈。”

“哈哈你不出去玩,那肯定是沒交男朋友了!”陳若愚無厘頭的聯想,說完卻又有點尷尬。

急急補了句:“其實也不著急,我跟丁知敏還有秦莉他們都單著呢。”

夏秋其實沒覺得他冒昧,更沒往心裡去,自然想象不到陳若愚心裡早已經九曲十八彎了。

隨口道:“那你加把勁啊,我們班女同學可都還單著呢。”

陳若愚在床邊坐下,沉默了好半天,才坑著頭說:“我不追別人。”

夏秋收拾好東西,累得不想搭話,沒好開口說想休息。

站在窗戶邊透氣,這個單人間真小啊,空氣裡都瀰漫著擁擠的意味。

陳若愚看得出神,高中時男生們最愛討論的兩個女生。

一是林璇,其次便是夏秋。

眾人皆知她們倆關係好,走到哪裡都挽著手一起。

看她們走得荷風微舉,男生們心裡就像冰火兩重天。

太淡,太濃,膠著在一起就變成少年們心頭的紅豆沙。

陳若愚心虛地側過頭,喉結動了動,胡亂提別的事:“我今天見到林璇了。”

夏秋猛地抬頭,摸了摸脖頸上的項鍊,心裡不安。

“她找我說以前的事。”怕夏秋誤會,急著解釋:“不是什麼私事,是我高中被小混混打的事情。”

“她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風聲,說當年被抓起來的那個混混頭子在找我。”

“你高中被小混混打過?”夏秋挑眉。

“嗯,升高中那會兒吧,太調皮喜歡翻人家的後院,看到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在偷東西。”

“哦,你是做好事了。”

陳若愚憨憨的笑了一下,“也不是,就是撞上了。我就跑出去喊人,結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