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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協助加害人的奇特心理現象。
夏秋笑了笑,說:“何知渺,你把我當精神病?”
“只是一種正常的心理現象。”何知渺在嘴邊取下煙,夾到夏秋嘴邊,喂她洗了一口又挪走。
夏秋沒被嗆到,可是嗓子眼不舒服,壓著聲音說:“我不懂什麼綜合徵,但生死一線的時刻,我確實有種將自己和馬季的生死連在一起的錯覺。”
“但你不能因此對抗解救你的人……”何知渺解釋甚至更像是勸說,“你不是他,你活到現在也不是因為他仁慈,你可以同情他,但是絕不能憐憫甚至惋惜。”
何知渺不再多說,覺得說得多了、重了,都是自己自己更疼,他伸手摸了摸夏秋的頭。
夏秋眼裡含淚,淚是冷的,手心還是溫熱。
夏秋仰起頭,何知渺心裡酸得撐不住,猛吸了一口煙丟手,瀰漫著誘人味道的氣息全都灌進夏秋嘴裡。
何知渺從來沒這麼急促過,忘情地淪陷,跟夏秋交纏在病床上,手臂撐在床緣,架空夏秋的肋骨。
窗外有風有雨,房內一片溫存、癱軟。
何知渺在她口中莽撞,翻湧不停,手下已經溼了。
慾念直至最後一刻,他才趴在夏秋頸肩喘息,點到即止,可夏秋卻不依不撓,身上越緊,她越愛鬧。
“夏秋……不急……”何知渺還在磨,手指比身體更靈活,“秋兒,你鬆手……我們不鬧了,你受傷了……”
夏秋不依不撓,自己挺起身,乾澀得能咬破自己的唇。
哭著回到那晚灑著血的墓地,夏秋失控了,揪緊何知渺的板寸,邊哭嘴裡邊細碎地念叨:“我要你,我要你。”
'正文 第43章 漩渦(05)'
漩渦(05)
南枝鎮北的荒地被圈起來翻修了,無主無名的墳墓一攬子排成一片,村裡出錢給補了碑,刻上字。
荒地後頭有鐵軌,一般都是往北上跑的紅鐵皮慢車,哐當哐當震得人心上晃盪。冬天班次少,隔上大半天也聽不清一回聲音。
三月柳月來,火車也跑得多了。
翻過鐵軌,有搖立著苞谷的野山丘,寂燈湖就在一側臥躺。清水浸潤豐草,春來一來,就該到了春汛漲水的時節,其他花樹也就接二連三地開了。
夏秋在南枝養了大半個月,延遲了好些日子返校。
其間警局按照規定流程給夏母打過電話,事情交代得不清不楚,嚇得夏母連夜趕了回去。
大約是所有人都覺得夏秋心理受到了創傷,誰也不再提馬季的事,但凡開口說話多少都套著小心的意味。
時間久了,夏秋也就懶得再說自己沒事。
就像夏秋兒時看過一本頂有意思的書,問假使有一天自己誤被當成精神病,並且被關進封閉的精神病醫院,人應當如何自證其精神正常。
起初夏秋想得認真,睡前捧讀地越來越深,由表及裡自證其精神正常,甚至扯到科學資料的採集。不僅如此,她還樂意纏著父母和同學分享。
她第一次覺得這是一個機會,跟自己對話、對峙,從自證精神世界潔淨到自我剖析的起承轉合。
但可惜的是,沒人搭理她,也沒人願意聽她的。
夏秋便不再多言,兀自沉入這樣的一個世界。
看得越是仔細,越是覺得有意思,反倒覺得如果某天她真陷入這樣的境地,那她也不會真的瘋掉。
與其艱難自證去說服原本心底就有答案的外在世界,不如索性脫手一搏,精巧地去證明他人瘋了便好。
不過十五歲的夏秋也正是在那時候,悄無聲息地學會了沉默,隱含著自己的想法。用旁光而非冷眼地去對待別人的不理解。既能保護自己的探知慾,也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