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盯著自己的大哥,心痛嘆息。

聽了土匪老大的話,衛長蕖滿意的勾了勾唇角,側目看向素風,吩咐道:“素風,幫他止血。”

“是,小姐。”素風應聲,收起了軟劍,緊接著,輕輕點了土匪老二身上的幾處穴道,幫他止了血。

凌璟吩咐其他護衛押著東西先行一步進江城。

隨即,一行人輕裝簡行隨著一群土匪準備去山寨。

離開管道,行了約半個時辰的路,便到了那群土匪的老巢。

此處名為劍斬峽,離官道不遠,卻因為地勢極為險峻,處處皆是懸崖峭壁,山壁似被神兵斬斷一般,光滑筆直,難以攀爬,是以,得名劍斬峽。

那群土匪的寨子就建在劍斬峽的最高峰,四處懸崖峭壁,只有一條山道通向寨子,易守難攻,是以,就算官府的人知道劍斬峽處有匪徒盤踞,也毫無辦法。

衛長蕖,凌璟,顧惜昭,上官玉兒等人隨一群土匪進了山寨,只因土匪老二還在衛長蕖的手上,進了山寨之後,土匪老大隻得將一行人請進了山寨的議事堂。

進了議事堂,衛長蕖很自來熟的尋了位置,然後傾身坐下,凌璟,顧惜昭,上官玉兒也跟著她尋位置坐了下來。

土匪老大見四人一副很隨意,很隨便,很不客氣的模樣,鬱悶得腸子都青了。

尤其是當看見衛長蕖正翹著一條腿,懶懶散散的坐在他的那把虎皮大椅之上,擺出一副,她是女土匪的模樣,他想哭都沒眼淚了。

今兒,真是出門沒翻黃曆。

劫道不成,反而被人給劫了,當土匪,山賊,當到他這份上,他也真是無臉見人了。

衛長蕖神色懶懶的靠在虎皮椅子上,翹著一條腿,腳尖兒一晃一晃的,眼眸一轉,掃眼看了看四周。

淡淡兩眼,便將整座議事堂收入了眸底。

她左手搭在膝蓋上,右手擱在椅子板上,指腹輕輕掠過坐下的虎皮,毛茸茸的,手感很高。

凌璟坐在下手的位置,修長挺拔的身姿輕輕喂入椅子內,一派優雅的坐著,只見他眉飛入鬢,面容出塵,如絲如墨的青絲隨意撒在肩頭,神色優雅,帶了幾分慵懶之氣,縱使處在這土匪窩裡,也難掩他一身的風華。

他微揚著一雙璀璨的鳳目,兩抹柔和的目光,凝注在衛長蕖的臉上,嘴角隱隱浮著一抹溫潤的笑意,似笑非笑的看著衛長蕖。

顧惜昭與上官玉兒坐在凌璟的對面。

自打上官玉兒進了土匪窩,一張小臉就興奮,好奇得不得了,此時,坐在議事堂內,瞅著議事堂打量了好久。

顧惜昭亦如凌璟一般,慵懶的,優雅的靠坐在椅子上,一隻手使勁晃著手中的玉骨折扇,嘴角掛著一抹笑意,揚著一雙桃花目,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衛長蕖。

不知道這小丫頭片子又想玩什麼花樣,他倒是有興趣得很。

稍過片刻,衛長蕖挑著一雙清明皓月的眼眸,神色淡淡的落在土匪老大的身上,問道:“你一個大男人好手好腳的,為何要跑到此處落草為寇,做山賊。”

衛長蕖凝眉,不緊不慢的等著土匪老大回答。

“哎……”聽了衛長蕖的話,土匪老大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

隨即,才撩起一雙眼皮子看向衛長蕖,道:“姑娘,你以為我們兄弟一夥人願意落草為寇,幹這打家劫舍的活兒,這不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麼。”

土匪老大的幾句話,勾起了衛長蕖的興致。

“怎麼說?”她挑了挑眉,問道。

自個的兄弟還在衛長蕖的手上,聽衛長蕖問及,土匪老大隻得一五一十,老老實實的將事情講給衛長蕖聽。

原來這群土匪皆出於行伍,難怪一個兩個都有些身手。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