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楊過帶著寒意。

“這位公子是何意,怎可這麼失禮的握著我繼母的手,快請放開。”那萼兒此時也見形勢有些失控,忙上前阻止。

“龍姑娘,何以不識顧人,過兒可是你一直疼愛的孩子啊。”楊康眼神分外幽靜,淡淡的看著那女子,眼裡不帶一絲遲疑。

“我說你們認錯人了,便是認錯了,哪來這麼多話。”女子掙開楊過手腕,便要離開。

楊過見女子毫無感情的轉身,心裡一寒,想不到一直找尋的人見他卻這般冷漠。

不管這人是不是真的是他認錯,心裡還是被傷痛襲了一下,此時頓感手上一陣麻痛。楊過輕呼一聲。

“呀,公子你將情花捏碎了。這可糟了,那情花背上長滿細刺,這下可不全刺在你手中了嗎?”萼兒驚叫,楊康急忙翻過楊過手心。

若不是萼兒說,一般人還真難發現楊過手中被刺了的小刺。楊康眉頭一皺便伸手要撥。

“等一下,這情花刺上有毒,若被刺中可不得了,公子莫用手。”萼兒從身上掏出一塊繡帕,便低著手細細的將楊過手心的刺挑出。

“公孫姑娘,這刺上的毒要如何解。”楊康眼裡緊張閃現。

“谷中之人都被明令禁止被情花的刺刺中。但公子還請放心,這情花之毒也如其名,是一動情才會發作之毒,發毒之時如萬蚊鑽心,深寒刺骨一般,而且也會隨著動情的次數傷痛越發嚴重起來。但若是這位公子不動情,卻不會有礙的。”萼兒勸道。

“不管如何,這卻是一毒。還請公孫姑娘告知在下,這毒要如何解得。”楊康見那萼兒臉上微帶猶豫便道。

“這解藥也有,一直存放在我爹爹的丹房裡,可那老頑童前來搗亂,卻將那解藥盜走了。所以現下,這位公子還是隻能莫動情了,是否還有解藥,我還是要再問問爹爹了。”楊康神色一冷,伸手拉過楊過的手看著凌散的許多細小血孔,眼裡滿是痛惜。

“木廣,屈屈一個小刺哪有公孫姑娘說的那麼嚴重,我根本不痛。”楊過直覺著楊就臉上擔憂之色有些礙眼,便笑的無所謂的說,豈知手上卻突然一痛,似被刮出血肉一般。

楊過看著楊康擔憂的臉,心裡不想楊康擔心便死咬著嘴唇,但手上甚至手臂卻如麻痺一般比更才痛的更盛了。

“過兒,現在靜下心來什麼也不要想。”楊康一見楊過蒼白的臉色,馬上出聲說道。然後轉頭看向那萼兒。

“那便請姑娘帶路了,在下這便去求解藥了。”楊康握住楊過的手指尖泛白,臉上陰鬱之氣直看的那萼兒姑娘眼裡一驚。

“這……好,好的,我們這便去吧!”萼兒也不耽擱,轉身便大步帶著楊過與楊康離開情花叢。

而本該早已離開的白衣女子,見幾人快步離開的背影眼裡不斷閃爍,突然她手上一抖,臉也更是刷的一下面無血色了。

女子眉峰叢起,最後卻是追著楊過與楊康他們的路而去。

“情花之毒,公子可沒有說過啊,倒真是奇花呢!所事物本有相生相剋一說,這情花之毒也只能靠解藥救治嗎?那女了說藥被盜,現在可要如何是好呢!”眾人都已遠去,這時候楊康身邊的侍女梅蘭卻是站在情花叢外,凝眉沉思著。

梅蘭深受楊康醫理的教導,對這些也是頗有研究,但面對這她不曾聽過的情花之毒卻是一籌莫展。

楊康之怒

“絕情丹。”公孫止看著楊過,眼裡冷光一閃。

這人從他看過,便心裡一直存個疙瘩,此時若想讓公孫止來救人根本不何能。

更何況,還有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那絕情丹練制及費財力物力與時間,谷裡現在僅存的一顆,卻不知被那老頑童瘋搞到哪裡了,所以恕在無能為力。”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