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你家在哪?導航發我手機上。”

尤淺淺一愣,“你過來幹什麼?”

“你不是要烙餅嗎?”

“我說的是明天早上呀。”

“恩,尤淺淺,我習慣了睜開眼睛就看到早飯。”

尤淺淺心想,你大爺的,你在東京有時候早飯都顧不上吃,什麼時候養成這個習慣了。

“尤淺淺!”

尤淺淺一想,林默還在醫院裡,她就把歐子銘招上門,房子還是林默,雖然道德上她沒有越界,但是感情上她辦的這叫什麼事兒呀。

“你別過來了,我去你那吧。”

歐子銘頓了一下,語調冷了三分,“那你樓下等我,發地址過來。”

歐子銘車開到的時候,尤淺淺已經等在那裡,正在玩手機遊戲。她遊戲白痴,連超級瑪麗的最簡單版都過不去,當年玩勁樂團,兩隻老虎的曲子她都能天才的彈錯,徐小可說她小腦扔產房了,遊戲裡也就數獨適合她玩了。

歐子銘問:“你吃飯了嗎?”

“吃了。”

於是沉默。

車裡放著久石讓的天空之城,曲調悠揚,讓人想起了宮崎駿動畫裡色彩明快的山野綠地,清新舒暢。

開了十多分鐘,歐子銘突然冒出來一句,“我沒吃。”

“啊?”

“我沒吃晚飯。”

尤淺淺湊過去誇張的聞了聞,“你一身酒味兒,大老遠就聞到了。”

“喝酒和吃飯有關係嗎?”

尤淺淺無力地說:“那吃飯去吧。”

“我要吃烙餅。”

“大半夜的你吃那東西幹什麼?多傷胃呀。隨便找個地方喝碗粥吧。”

歐子銘一直冷著臉稍見緩和,徑直把車開回了家。然後大爺一般的在沙發上一坐,尤淺淺委屈的在冰箱裡蒐集材料,給歐大爺煮碗粥喝,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