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在才交給你。水浪濤不會無緣無故找堡主,會用飛鴿傳書,就表示此事很急迫。所以這件事交給你,你多帶些人馬去找堡主。”宇文軒知道水煙山莊和堡主有私交,所以才要瞿武把信交給堡主。

“我?有沒有搞錯!老大每年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你要我上哪兒找人?”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著辦。不過,倒可以往東南方找找看。”

“為什麼不是你去?”瞿武頗為不平地問道。

“堡主說過要有人留在堡裡,我就勉為其難地留下。”宇文軒微微一笑。堡主一人在外,身邊又沒有護衛,不妨就讓瞿武去保護他也好。

“不對!他又沒說要誰留下,那我犧牲一點留在堡裡坐鎮好了,你去。”瞿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刺刺地把信往宇文軒身上一丟。

“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不像你粗皮粗肉又耐冷,自是由你去比較合適。”宇文軒瞥瞥瞿武壯碩的身材,用指頭將信夾到他面前。

“自己小白臉,還敢拐個彎罵人。”瞿武很少看到比宇文軒還要白皙的男子,偏偏他又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看久了還真礙眼。

“欵!粗人就是粗人,講話真不入耳。”宇文軒白了瞿武一眼,冷冷地道。

“叫你跟我學些武功就不要!一副病癆子的模樣,真教人受不了。”瞿武不屑地哼道。

“受不了你就不要看,趕快滾吧!”宇文軒像打發什麼似地揮揮手。

“哼!去就去,怕你不成。”

“不送,告訴堡主儘早回來,我還有事找他。”他順便交代道。

“囉唆。”

宇文軒看著瞿武離去的背影,臉上揚起一抹溫和的微笑,這個瞿武人不壞,就是粗魯了些。

走到樓廊外,登高遠眺,千變萬化的蒼芎一望無際。

他思緒一沉,心想,希望瞿武此趟出門,能儘早找到堡主。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堡主近日會有一劫,而劫數就在東南方。

話說,水浪濤為了尋找愛女,紛紛派人往北找人。

可水靈靈根本搞不清楚東南西北。她隨意挑了城北的門便走,遇到岔路也全憑自己的直覺走,她不信會走不到。可當她抵達第一個城鎮,瞧見城門上斗大的“東州城”三個字時,她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她再笨也知道東州城在東方而不在北方。

她明明是要往北走的,怎麼會變成往東了?

這下慘了!此時她若往回走,說不定會被爹派出的人馬給逮個正著。

欵,看來一時是走不掉了。只能先在這裡停留一些時日,等風聲過了再說。

水靈靈鼓著雙頰,悶悶地進了城。

她生氣歸生氣,仍不忘找間客棧填飽自己的肚子。

用完飯後,她要了間上房,先梳洗一番。出了龍州城她就不怕被認出來,因此她換回女裝,恢復原本秀麗的容貌。

她從沒踏出過龍州城一步,如今來到這個新地方當然覺得很新鮮,於是稍做休息後,她便四處逛逛。

她來到一間茶館,要了一個二樓的位子,好奇地看著市街上熙來攘往的人潮。

突然間,她的視線停在一名男子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盯著一個陌生男子瞧,可就是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牽引著她。

他一身墨色的穿著,嚴格來說,在人群中並不醒目,但卻讓她注意到了。

水靈靈一張小臉更是往外頭探去,努力想找出吸引她的原因。

一會兒,她突然微笑地彈個指,對了!是他的氣息不尋常。

他的打扮雖然很平常,但他的身上卻散發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傲氣。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