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了?”徐浥塵連忙問道。

“上午訓練的時候,便衣隊的一名隊員在對練的時候,與我們一名士兵發生衝突,將我們計程車兵胳膊折斷了。”

“還有這種事,這個人現在在哪?”徐浥塵問道。

“這個人現在被關進了營房羈押室,等著你過來處理呢。”

“那好,我帶我過去看看。”徐浥塵說道。

“什麼人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傷我帝國軍人。徐隊長,你看我能不能也一起過去。”徐浥塵身旁的青木玲子,說道。

“好,你是特戰隊的督察官,這樣的事應該參與的,你跟我來吧。”

上午在青木玲子辦公室,徐浥塵的一番話還是起到了作用。

果然,一到了特戰隊,青木玲子想做什麼事,開始徵求自己意見了。

這一點,令徐浥塵很是滿意。

……

羈押室是一間沒有窗戶的屋子,炎熱的夏天,還沒進屋便覺陣陣熱浪從裡面襲來。

向屋裡望去,徐浥塵提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這一路上,徐浥塵一直擔心被羈押的隊員,是趙曉雪介紹來的那兩個人。

按之前,他在影視劇裡對根據地戰士的瞭解。

根據地的戰士通常都是孔武有力卻頭腦一根筋,很容易衝動。

萬一剛來一天就出了事,趙曉雪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羈押室關著的這個人,徐浥塵也不陌生。

報到第一天,便衣隊有兩名隊員給徐浥塵印象深刻,這人便是其中的一個。

本來,徐浥塵就想找機會,會一會這兩個人,沒想到有一個竟然自己找上門了。

徐浥塵進到屋中,向鐵柵欄裡面的隊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裡面男子直了直身子,手握著鐵柵欄說道:“我叫潘波。”

“潘波?說說吧,為什麼把帝國士兵的胳膊弄折了?”徐浥塵盯著潘波,說道。

“徐隊長,是這樣。

今天對練,我和那個士兵分在一組。

本來,我一直讓著他,摔我幾跤,踢我幾腳我也沒在意。

可是他變本加厲,竟然罵我是婊子生的。你罵我怎麼都行,但罵我娘不行。

一怒之下,就把他膀子卸了。事已至此,要殺要剮隨你便了。”潘波挺了挺胸說道。

“殺你剮你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我問問你,你是用什麼功夫,把人家胳膊卸的?”

“俺是梁山人,從小跟著村裡把式匠學藝,卸個胳膊有什麼大不了的。”

“水泊梁山,還是出好漢的地方。

畢竟,你是在訓練中傷的人。我要是懲戒你,以後訓練大家都不敢下手了。

這樣,我跟你比一場,你要是把我贏了,罪責全免。

你要是輸給了我,就要在這關上七天。

當然,你要是現在認慫,承認錯了,我就關你三天。

你自己選吧。”徐浥塵對潘波說道。

“這個鬼地方,能把人熱死,我一分鐘不想呆。好,我就跟長官你比一場。”

“痛快。

西澤副隊長,你給他喝點水,再吃點東西,讓他吃飽喝足了再比。

別輸了,說我勝之不武。”徐浥塵對身後的西澤佑介,說道。

“徐隊長,我馬上安排。”西澤佑介應聲道。

“青木督察,你覺得如何?”徐浥塵又向一旁的青木玲子問道。

“我覺得很好。”

“那就好,西澤隊長,你在跟隊員們說,半個小時後,比武場集合。”徐浥塵說道。

出了羈押室,青木玲子向徐浥塵問道:“徐副官,對待一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