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和慕岱山找了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

見趙曉雪一直望著窗外不語,慕岱山低聲說道:“趙姑娘,我娘說,上個月去你家提親,又被你拒絕了?”

“慕大夫,我不是單單針對你,最近到我家提親的,我都拒絕了。

我這個人從小獨立慣了,現在還年輕,想繼續做些事,不想這麼早就嫁人。”趙曉雪喝了口果汁,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

其實,我們慕家還是很開通的,即便過了門,你想做什麼還是可以做的,絕不會橫加阻撓。”慕岱山連忙說道。

“說都是這麼說,可做起來,就不是這樣了。一入豪門深似海,我趙傢什麼樣,別人家也不會差多少,過門前什麼都好說,過門後,就不那麼回事。”

“趙姑娘,相信我,我是在京城讀過大學的,不會像一邊家庭男子,那麼守舊的。”慕岱山解釋說道。

“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趙曉雪目光又望向了窗外,說道。

“哦,那,那你吃些東西吧。”慕岱山見眼前的趙曉雪不願繼續深談,便說道。

“你累了一晚上,又忙了一中午,你也吃些東西吧。”聽到慕岱山的話,趙曉雪轉過頭來,說道。

“好好,我吃著呢。”在慕岱山心裡,眼前的趙曉雪就是自己的女神,女神無論讓自己做什麼,那都是自己的幸運。

“慕大夫,我看江城醫院的患者很多,你一天很忙吧?”趙曉雪見慕岱山吃的差不多了,便問道。

“是啊,這幾年一直戰亂,日子不好過了,身上的毛病也是越來越多,看病的人自然越來越多,一天到晚,忙都忙不過來。”

“這麼說,你也夠辛苦的了。”

“做醫生,救死扶傷是本分,辛苦也是應該的。”

“沒想到,你慕家少爺覺悟這麼高。

對了,我看江城醫院好多荷槍實彈的日本人,他們都是你們醫院找的保衛嗎?”趙曉雪有意問道。

“江城醫院是江城政府的醫院,江城政府哪裡能請的動日本人。

這幾天,估計住進了什麼大人物,醫院的安保一下升級了。對了,昨天我做手術的時候,四樓的家屬區都不讓留人了。”

“原來是這樣,也不知道是什麼大人物住進了醫院,弄得草木皆兵的。”趙曉雪有意無意地問道。

“曉雪,我聽醫院的人說,是你姑父的三弟住進去了。”慕岱山對趙曉雪低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可要離他遠點,他是地下黨,可別惹上什麼嫌疑了。”

“不會的,徐詠受的都是外傷,我擅長的是外科,不是一個褲子,不會讓我去治的。”

“那就好。”嘴上這麼說,可趙曉雪心裡還是多少有些失望。

本以為,可以透過慕岱山瞭解到徐詠的真實情況,這麼看來,可能性不大的。

“趙姑娘,謝謝你的關心。

其實,我就是個大夫,即便讓我醫治,日本人也不會懷疑我什麼的。

不過,和徐詠同在五樓的佐藤樹人教授的闌尾炎手術,明天我是主刀。估計這段時間,五樓也是要常去的。”

“這個伊藤樹人不是江城大學的教授嗎?我記得他還去過我姑父家的。

聽說,五樓全都是日本憲兵,你可要留心了。”聽到慕岱山的話,趙曉雪心頭一動說道。

“放心吧,我就是每天過去查查房,換換藥,不做別的。”慕岱山道。

“那樣就好。對了,我姑父的胃病沒什麼事吧?”

“我看了,就是老毛病,不用動手術,吃些調理的中藥便可。”

“想想姑父也不容易,本來就是個做學問的人,沒想到家中老大老三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