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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靜些好,動刀動槍的玩意,不適宜,唔,不適宜。”
說的話是軟中泛硬,一鬆一緊,口氣溫和,但卻帶著錐刺,他是慢慢的,不著痕跡的把圈子縮小,套向主題了。
冷凝綺早就沒打算善了,所以根本也不在乎,她依然倩笑如花般道:“小蚤兒,你可真客氣,我想問問,眼前,你們的境況是不是已到了‘逼不得已’的節骨眼啦?”
這位“血蒙嫵媚”,言談之間,更是老練而且辣,一針就見了血。
魏角輕輕一拂衣袖,他一定認為這個動作很瀟灑,因為他的模樣便露出了那種“飄逸自賞”的意味,他笑哈哈的道:“這,姑娘,就得看你啦。”
冷凝綺裝作愕然的道:“看我,看我什麼呀?”
魏角道:“看你怎麼向我們做個交代。”
搖搖頭,冷凝綺道:“這話我就不懂了,小蚤兒,我向你們交代什麼呢?”
魏角平心靜氣的道:“都是在世面上混的,姑娘,看情形你更是老江湖了,比我們更且老到得多,何必裝迷糊?該如何收拾這個爛攤子,你說吧。”
“哦”了一聲,冷凝綺道:“原來你是指的這個,我說小蚤兒,這還不容易?咱們兩下請便,我帶我蠃的賭資走路──當然也帶著我老公一起──你們清掃清掃場子,該埋的埋,該葬的葬,備幾口薄皮棺材也就是了,我蠃的這幾個錢,在你們這樣的大老倌來說,想也不會心疼到耍賴使橫的地步吧?各位唯一的麻煩,就是如何去向那些老主顧解釋今晚這場‘誤會’的起源了,好在各位能說善道,會吹會拍更會騙,料亦無甚難處,這不關我的事,就此道聲後會有期,不就一切功德圓滿了?”
那憋在一邊的大腦袋,驀地大吼:“媽的,你是在做夢,把我們看成些什麼瘟生,就這麼容易打發消遣!”
嘿嘿笑了,魏角擺擺手壓制住他的夥計,陰陽怪氣的道:“姑娘,我呢,是以一番誠意相待,要求合情合理的解決問題,像你這樣指東打西,雲山霧掩的胡來一氣,未免就不上道了。”
冷凝綺微笑著道:“如果不是我說的這個樣子,小蚤兒,你告訴我,該怎麼來解決這個所謂的‘問題’呢?”
魏角淡淡的道:“姑娘既是同道中人,便該明白道上的規榘,同行不吃同行,這是一戒,撈偏門不能撈過地盤,又是一戒,光棍不擋財路,亦是一戒,這三戒你可全犯了,另外,你更有三非,砸人場合,踢人檯盤,一非,恣意殺人,罔顧仁義,一非,而誣衊毀謗,損人名聲,又為一非;姑娘,三戒三非,你就這麼輕描淡寫一筆勾消?天下,只怕沒這麼好說話的道理吧?”
冷凝綺尖銳的道:“小蚤兒,你不怕臉紅,個頭不大是不大,你卻也是個成人的人了吧?居然講出這樣幼稚荒唐的孩兒話來,簡直令我驚異;誰和你們是同行?我腦門子上刻著靠賭吃飯或許場開盤的字樣麼?姑奶奶一不使詐,二不做假,憑的真本事,好運氣,以黃澄澄的金子,白花花的銀子做賭本,這算是‘撈偏門’麼?難道說你們開賭場不是招徠似我這樣的主顧?而只准人輸,不準人蠃?蠃了錢的就非得被扣上一頂‘撈偏門’的帽子不可?這樣一來,你們怕不是在開賭場,仍是開金山了;孃的,輸打蠃要,棒老二也沒得你們這麼狠,還得替肥羊留下一張皮哩,你們就連肉帶骨全吃,渣子也不吐一丁點?姑奶奶用錢財賭錢財,公平交易,蠃了拿走,輸了傾淨,如果說這叫‘擋財路’,你們刮盡人家油水,又算是什麼?這三戒出自你口,就會成放屁了!”
不待對方回答,她又兇悍的道:“那所謂‘三非’,我更不知‘非’在那裡;其一,你們不在臺面上搞鬼使詐,我怎麼會砸你們場子,踢你們檯盤?其二,你們那些爪牙嘍羅若不向我動手逞強,我又怎會加以宰殺?其三,你們既然蠻不講理,逞強道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