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負責護送一批傷員前往師部野戰醫院臨時駐地。

孫副官命令大家原地休息。爾忠國將我輕輕放下地,然後斜靠在樹幹上,拿衣袖抹汗。

我的思想鬥爭了半天,仍在考慮要不要向他致謝,畢竟他割了自己的血給我喝,沒想到他倒是先開了口:“別想歪了,我是怕不好向義父交代。”他的聲音低沉而冷漠,過了一會兒又補充道:“你的傷口化膿了,急需消炎藥,可目前隨身藥物非常緊缺,有些弟兄受了重傷比你更需要它們,所以你先忍著吧,等穿過這片山谷就到醫院了。”

我默默聽他說完,閉上眼睛使勁驅趕他替我療傷那一刻滯留在腦內的感覺。

“爾兄,要不要我把二楞神叫來背嫂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