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般透明出塵。

她抱著他做的那把木質簡易吉他,淡淡琴音緩緩瀉出,彈唱間緩緩抬眸,莞爾一笑,好似一開始就這裡,從未離開過。

他坐不遠處的角落,對她執起酒杯,微微一笑,就那樣靜靜地傾聽,寂靜如空,只有空靈的吉他,和一個女人淺淺的吟唱。

還沒好好地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明白什麼是溫柔。

還沒跟你牽著手走過荒蕪的沙丘,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天長和地久。

可能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獨的自由,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後來他知道,她唱的那一曲,叫作“紅豆”。

曲畢,艾幼幼淡然地朝他款款走來,他也站了起來。

四目相對,他唇角綻放動人柔情,那麼多的痛,那麼多的思念,他只是向她張開雙臂:“小雪,歡迎回來。”

她淺淺一笑,雙臂輕柔地環住他的腰身,頭輕輕近他胸膛,眷戀地汲取他心跳的溫暖。

好久好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