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創始人——本田宗一郎的住所。

此時,本田宗一郎正在莊內的主建築“名和堂”裡。只見他端坐在蒲團之上,身上穿著一件繡有富士山圖案的藍色和服。年屆七十的他臉上雖然已經滿布皺紋,卻始終保持著一種炯炯的神氣,眼中也射出懾人的威嚴。

“宗次郎的傷怎麼樣了?”本田宗一郎的瞼上瀰漫著一股罹氣,顯得很是陰沉。

“老爺。”他身前跪著一個老人,“孫少爺他……他的右掌接不上。”額頭緊貼在地上的他雖然沒有看到本田宗一郎的表情,卻也能切實感受到他在這一瞬間所爆發出來的怒氣,連忙說道:“由於我們找不到孫少爺他的右掌,為了不讓孫少爺過多的失血,醫生只好將他的傷口縫合起來,不過這樣一來,孫少爺的右手就不能復原了。”

“混賬:”本田宗一郎雙目一瞪,“難道你要我本田家的繼承人要成為一個殘廢?”

“老爺恕罪。”那老人惶恐的道:“是老僕對孫少爺照顧不周,請老爺恕罪。”

“宗一郎。”坐在本田宗一郎身旁的一個男人開口說道:“錯不在他,你就不要怪他了。

聽了男人的話,本田宗一郎怒氣稍消,語氣恭敬的對他道:“只是師傅,宗次郎他如果就這樣殘廢的話,我實在不甘心啊。”

只見那男人三四十歲的模樣,身上同樣穿著一套和服,卻是白色的,他面目莊嚴,面板白皙,雙眼中精光內斂,儼然一個修煉內家功夫的高手。他對本田宗一郎道:“你不用擔心,即使宗次郎他的右掌找不到,我們也可以尋找一個身材跟他差不多的人,然後將那人的右掌移植到宗次郎身上,我派門中有一種秘藥,對肉骨之傷深有奇效,定能讓宗次郎的右手復原的。”本田宗一郎聞言便臉露喜色,“那就多謝師傅了。”

男人擺手說道:“不用客氣,你既是我的關門弟子,宗次郎便也是我派中人,而且這些年來你對我派幫助極大,治癒宗次郎一事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他雙眼微微眯起,“反而,我對將宗次郎致傷的那個人很有興趣。我不是已經安排了柳生石舟在他身旁以作保護的嗎,為什麼他還會受如此重傷呢?”

本田宗一郎說道:“我也不清楚,宗次郎他是被人在歌舞伎町的一跳後巷裡發現的,從送去醫院直到現在都一直昏迷著,他到底遇到什麼人,我也無從知道。不過,我已經請三口組的人幫忙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了。”

“老爺。”這時,門外傳來僕人的叫聲,“孫少爺他醒過來了,現在已經來到‘名和堂’門前,想要見見老爺。”()

“真的嗎?快讓他進來。”本田宗一郎聽到本田宗次郎醒了過來,還馬上就來到這裡見自己,臉上大喜,便立即讓他進來。

只見“名和堂”的木門向兩邊滑開,本田宗次郎坐在一塊軟墊上,由兩個僕人抬著進來,坐到了本田宗一郎身前不遠的地方。他右手手腕處光禿委的裹著厚厚的繃帶,右掌已是不見蹤影,額頭和眉角都有幾處淤青,臉上也

“爺爺?”

蒼白,渾身痠軟無力,虛弱的對本田宗一郎道:

“宗次郎!”見到孫子虛弱無力的模樣,本田宗一郎心中湧起陣陣揪痛,連忙站起身來走上前去,扶著本田宗次郎低聳的雙肩,眼中流出兩行濁淚,“宗次郎,你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

“爺爺,你放心,我好多了。”本田宗次郎笑了笑,看向那端坐在不遠的男人,便連忙恭敬的說道:“豐臣祖師爺,宗次郎給你請安了。”

那男人抬了抬手,“你傷勢未愈,就不用多禮了。”說著,一股白色的氣勁便自雙掌發出往本田宗次郎射去,迅速的沒入他的胸口。

真氣入體,本田宗次郎就立覺一股暖流蔓延全身,所過之處無不舒坦順暢,瞬間就讓他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