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子,也不可能當上教主。他的話怎麼能……”“不准你這麼說他!”盧夫人有些急了。曾可以嚇了一跳,趕緊勸道:“娘您不要生氣。孩兒說得是實情。江湖上的事可複雜得很,有些事情不像看上去那麼簡單,更何況是人?您只見過他一次,怎知他是什麼樣的人?這種人的話是不能信的。”“你……”盧夫人心裡著急,但是又不敢把話說得太明白,只能唉聲嘆氣。柳如夢在一旁小聲勸慰。曾可以見把母親氣成這個樣子,只得耐心勸道:“娘,您先不要著急。這個事兒容孩兒先回去想想好不好?咱們以後再商量。”盧夫人見曾可以鬆口,抬眼看著他,說道:“那你快點想。”曾可以說:“行,我快點想。娘您別生氣了。”盧夫人這才露出笑臉:“好了,你回去吧。娘就在這裡等你的訊息。”曾可以看了一眼柳如夢,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好。我不打擾娘休息了,孩兒回去了。如夢,你好好照顧咱娘。”說著轉身往外走。柳如夢跟著送他,小聲說道:“娘這裡你就放心吧。你回去也得把孃的事兒放在心上。”曾可以點頭應了,出門以後心中暗想:“難得如夢如此體貼,如果能娶她進門……嘻嘻,這婆媳二人倒已經是一條心了。”

曾可以一路想著美事,腳步異常輕快。可走了一陣,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我娘一向不管府裡的事,對江湖上的人和事更是從不過問,怎麼這次忽然對司馬相的事情如此上心?難道昨日司馬相跟她說了什麼,把我娘給哄住了?難怪那個司馬相忽然變得安分了,原來是哄得我娘答應放他。”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心中火起,加快了腳步。

回到府裡,曾可以先去檢視了一下眾人的動態,得知曾梓圖和胡大寧正在大廳接待官府的人,而柯老三、司徒豹等人酒醒之後聚在一起賭錢取樂,白鹿司也跟他們在一起。瞭解到這些情況,曾可以心中暗喜,快步向花園走去。

四顧無人,曾可以再度掀起石板,走下臺階,進入山洞,開啟石門。司馬相聽到動靜,有所期盼地轉過身來,見是曾可以,興奮地站起來,張望著問道:“你們又來看我了?你娘呢?”曾可以微微一皺眉,但很快就掩蓋了過去,淡淡說道:“我娘沒來,這次是我一個人。”“哦。”司馬相多少有些失望。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就在面前,司馬相又忽然覺得很欣慰,臉上的表情也暴露出內心的歡喜,他望著曾可以問道:“是你娘叫你來的?”曾可以含糊地應道:“嗯,是。你的事,我娘都跟我說了。”司馬相驚喜道:“她這麼快就跟你說了?太好了。”曾可以有些納悶,心中暗想:他哄騙我娘,居然不怕我知道?於是淡淡地說道:“嗯,說了,不過我娘說得很簡單,讓我直接來問你。我想直接聽聽你的說法。”司馬相滿以為盧夫人已經把曾可以的身世告訴了他,並讓他前來相認,於是興奮地說道:“過去的事可以日後慢慢再說,重要的是咱們一家人又可以在一起了。我已經想通了,日後不再當什麼教主,也不再過問江湖上的事,咱們回到洛陽老家,安安穩穩過日子。”曾可以眨巴眨巴眼睛,完全不明白司馬相在說什麼,於是盯著他問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司馬相仍然沉浸在美好的憧憬之中,並未留意曾可以的表情變化,繼續說道:“爹說離開這裡以後,也不回北冥教了,帶著你和你娘,咱們回洛陽老家去。”曾可以愣了一會,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