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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2月13日”這個即便現在業已成為歷史的日期閃現於腦海。
“川進的妻子叫筱文寧。他們倆是在英國留學時相識相戀並結合的。當時中日間摩擦已經不斷升級,筱文寧擔心國內家人的安全,不顧川進的勸阻,堅持要回國探訪。那時淞滬會戰已經進入尾聲。川進本打算陪同她一道回中國,但恰恰收到他父親戰死在滿洲里的噩耗,只得趕回日本奔喪。他妻子沒聽從他的勸阻獨自回到國內。自從那次分別之後,他再也沒能見到他的妻子。日軍攻入南京城時,筱文寧沒能逃脫厄運。”池春樹說這番話時聲音異常低沉。
“真是造孽!”我嘆道。“我剛才一不小心說了不太順耳的話。他選擇離開是對的。”
“拾伊,你永遠都這麼憤青。可是,他跟那些鬼子不一樣,相信我,他是個正直的日本人。”
“正直?”我挑了挑眉頭,“正直的人就不該選擇這個時候來中國。”
池春樹沒說話,只是用帶著哀傷的眼神寵溺地看著我。他知道我比任何時候都憤青,因為爾忠國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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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一不留神親日了 。。。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花花
因為要不著
不要評語
因為大家都灰常沉默
但是,碼文還是要碼的,
因為某藍跟文字有仇!!!!
鄒淼玲偶感風寒,說早知道會凍感冒,就不省那點錢直接去公眾大浴室洗澡得了,又責怪高銘銳沒及時幫她加熱水。
我只說了她一句怪你自己愛撒嬌,結果惹得她沒完沒了的數落我如何如何讓她煩心,如何如何讓她操心。光是牢騷話就讓人耳朵起老繭,最後還不依不饒的訛我替她去亨利達鐘錶行一趟,將高銘銳送去修的手錶取回來。
屋外的雪化了不少,但大多是房東太太主動替我掃除乾淨的。自從她跟我提起賣房子的事後,對我格外關照,經常噓寒問暖,讓我依稀感覺斷了線的母愛又回來身邊。遺憾的是,隨著三月的來臨,我們分手的日期也在一天天臨近。
裹上圍巾,我拿了鄒淼玲交給我的提貨單前往亨利達鐘錶行。
太陽撥開雲霧後將最燦爛、最輝煌的光芒照在依舊嚴寒的大地上。在它那炫目的光束下,我不得不眯起雙眼,蹙起眉頭。萬物在雪被下漸漸復甦了吧,我想,可為何還是感覺不到春的暖意?而且,陽光儘管如此慷慨地閃爍發光,卻還像嚴冬時節那般慘淡,除了將空氣變得清新,地面變得溼潤,幾乎沒發揮更多令人愉悅的效能。
唉,太陽也失戀嗎?散發不出熱力了嗎?
步行來到位於英租界的亨利達鐘錶行耗費了二十分鐘,總算讓身上暖和多了。亨利達鐘錶行看上去生意不錯,進進出出的顧客不斷。
我將提貨單遞進櫃檯裡,夥計看了一眼,請我稍等片刻,說一批零件在途中耽擱了,因此影響了維修時間,還得等一會兒才能拿到貨。我問他大概需要等多久,回答說十分鐘即可。
我想了想,打算到街上溜達一圈再過來。
出了門,瞥見街對面的“洪記五金店”陡然想起那位曾稱呼我“小辛同志”的洪老闆。他留給我的地址不正是“洪記五金店”嗎,說是在亨利達鐘錶行附近,應該沒錯了。
鬼使神差的,我往街對面走去。
門開著,裡面一片狼藉,似乎不久前剛被查抄過。幾個偽警察正在裡屋翻箱倒櫃不知找尋什麼。
出事了? 我想起老六曾跟我說過他們組織遭到破壞的事,那個洪老闆,毫無疑問跟爾忠國是一樣的身份。他也出事了嗎?難道這裡曾是他們軍統站的一個秘密聯絡點?
“喂,幹什麼的?”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偽警察大搖大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