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眼睛怔怔的看著天花板。

一切,就看明天的了!

……

……

“虎銳”的大會議室內,相逸臣坐在主位。

座下的還是上次那些個股東,張立年和李繼先看著他,眼裡全是嘲笑。

兩雙眼都在表達著同樣的意思:坐吧,坐吧,今兒就是你最後一次坐這個位置了,趁著還能坐,就趕緊的記住這種感覺,日後還能回味回味,不然可就沒機會了。

相逸臣嘴角勾笑,反嘲回去。

不就是個位子而已,不做這兒他還可以坐在別的地方。

他坐在哪,哪就是“虎銳”總裁之位!

今天這會,就連一向都是習慣最後到的鄭世光也已經在座了,可是相逸臣的旁邊,仍然空了一張椅子。

相逸臣眉毛挑了挑,也清楚這位置是給誰留的。

過了十分鐘,來人才姍姍來遲。

是相家的大伯!

大伯一落座,便說道:“我這次來,是代表了明昊他們,他們已經將股東的權力授權給我,今天會上的一切決定,都由我代表。”

相逸臣心中冷笑,交給他決定?

還不是家裡的幾個老傢伙早就商量好了一致的態度,只是由大伯來做個傳話的而已。

這就是所謂的一家人,都卯足了勁兒在背後捅刀子,對他這個侄子沒什麼循循善誘一說,生扒了他都還等不及了。

可這話聽在李繼先等股東耳朵裡,就十足的震撼了。

相家的那七位,還不是他們這種身份能接觸的上的,今天一來就來了個老大,而且還是全權的代表了那些人,這讓他們心中不由得打起了鼓。

大伯睨了相逸臣一眼,今天這事兒,就是四伯和六叔,都幫不了他!

在相家老宅,他們七個兄弟早就表決過了,四伯和六叔,還有相逸臣的父親相明輝,自然是站在相逸臣這邊的。

“我不同意!”相明輝率先沉不住氣了,“‘虎銳’是逸臣一手一腳打拼出來的,你們有什麼資格決定他能不能當‘虎銳’的總裁?”

“老五,你怎麼能這麼說?‘虎銳’是逸臣帶出來的,他也是裡面最大的股東,可是這裡面也有我們相家的投資,我們要的只是要讓‘虎銳’更好。而且,‘虎銳’出了事,外面笑話的不只是逸臣,而是我們整個相家,笑話我們相家無能!”大伯說道,“牽扯到相家,那就不止是他個人的事情了!”

“老七,你怎麼看?”大伯又問七叔。

七叔的態度,大伯他們已經在暗地裡打聽清楚了,這一次相逸臣的做法,七叔也是極不滿意的。

七叔沉默了一會兒,看到相明輝也將目光投向了自己,便說:“這次,我同意老大他們的意見。‘虎銳’和‘凌雲’鬧得太僵了,這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縱使逸臣跟薛凌白在私事上不是那麼投契,有點摩擦,可也不能將個人的感情放在工作上!‘凌雲’和‘虎銳’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更何況人家也沒招你沒惹你的,去對付‘凌雲’,而且還是以本傷人的方法,這不是吃飽了撐的,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在這一點上,逸臣做的太不理智!只是因為在感情上不順利,就在工作上出氣,這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應該做的!”七叔說道。

“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五年前我已經警告過他了,可是他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現在仍然意氣用事,為了‘虎銳’好,為了他親手創立的公司好,我們也應該阻止,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把自己的公司毀掉。”七叔說道。

“所以這一次,我支援老大他們!”七叔最後,下了結論。“必須給他一個教訓,讓他記住了,這天下還不是他的,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