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在家歇著吧!這個點兒也出不了什麼事。”伊恩說道。

“不行,你一個人我真不放心,大不了我不開車,咱們打車,我看著你進了家門就行。”相逸臣說著,便起了身,穿上外套就拉著伊恩出門了。

別說今晚還挺幸運,一出門就打著車了,坐進後座,相逸臣便捂上了自己的胃,伊恩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又疼了?”伊恩問道。

“沒事,比剛才輕多了。”相逸臣低聲說,可是那聲音讓伊恩怎麼聽怎麼不信。

“鍋裡還有點湯,回去你熱熱喝了吧,要不你回家也行,家裡材料全,總比臨時湊合出的湯要好。”伊恩說道。

相逸臣點點頭,也聽出來了,伊恩從頭到尾都沒有要收留他的意思。

到了伊恩的家樓下,相逸臣還是跟早晨一樣,隔了兩三分鐘,給伊恩打了電話,確定她安全的進了家門,這才離開。

梁煙看伊恩好好的回來了,什麼都沒問,雖然好奇她出門好幾個小時,接個人都能接好幾趟了,可到底還是忍住了。

相逸臣忍著胃疼回了家,把湯熱了熱,又捧著碗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想著伊恩的樣子,這一夜是別想睡了。

同樣一晚上沒睡的還有相夫人,相夫人翻來覆去的琢磨了一晚上,相明輝眼看沒幾天就要退休了,家裡的頂樑柱下來了,相逸臣儼然就要接過頂樑柱這個位置。

可是相逸臣現在什麼都沒有,把股份送出去了,原先想好的創業也是不可能了。

她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家就這麼沒落下去,把家主之位白白的送給相逸陽吧!

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可就難了,你看現在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除了四伯來過電話問問,其他人就從來沒有過問過,好像“虎銳”就沒易過主,以前怎麼樣現在還是怎麼樣。

四伯那邊,他們家承過四伯不少情,現在也不好意思再麻煩人家。

再說了,創業資金可不是筆小數目,尤其是想要蓋過“虎銳”,那就不能是一家小公司,畢竟家主競選在即,沒有時間給相逸臣再從頭開始,創造第二個“虎銳”。

四伯雖然說過有什麼要幫忙的就說話,可是相夫人也是個驕傲的,知道這時候一旦開了這個口,四伯表面不說什麼,但是要的多了,往後肯定會看不起他們家,這情欠下了,以後再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就不好開口了。

想來想去,相夫人咬咬牙,穿戴好了,把平時相明輝給她買的最名貴的珠寶給戴上了,這東西不用多,多了顯得像暴發戶,一件兩件的戴在身上,自然而然的就彰顯了身份。“張嫂,讓楊司機把車準備好,載我回家一趟!”相夫人說道。

相夫人指的家,是她的孃家,宋家。

這事兒她沒跟相明輝商量過,自己下的決定。

她知道這件事要是跟相明輝說了,他肯定不讓,且不說面子上過不去,肯定要被宋家人瞧不起,而且這相家自己內部的問題,怎麼能讓別人摻和進來?

這不是上趕著讓人看自家的笑話嗎?

而且他始終覺得,相逸臣有自己的考究,現在插手還太早了。

宋家二老還健在,但是基本上現在已經是大兒子宋榮東主事了,宋家這一輩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相夫人排行第三。

可是宋老太爺是個骨子裡極封建的人,始終相信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一套。

女兒就是用來聯姻為宋家換取更大利益的,兒子則是要來繼承宋家的。

這就像是封建王朝的公主,總是用來犧牲,和親。

宋老爺子也一直是這麼認為。

再加上宋家一直以來就有這麼一個慣例,已經滲入到每個宋家人的骨子裡了,一直延續到今日,也從來沒有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