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濟汙衊楊奉,心中也是不忿,“刷”的一下,站了起來,雙目噴火的看向張濟。

徐晃一站起來,楊奉的幾個部將也一一站起,冷冷的殺氣掃向張濟。

張繡一看形勢不妙,心想不能弱了叔父的名頭,連忙站了起來,胡車兒等張濟的部將也趕緊站了起來。

一時間,大堂內劍拔弩張,氣氛格外緊張。

張揚坐在主位,心道不妙,連忙勸慰雙方不要窩裡鬥,避免被呂布趁虛而入。

楊奉和張濟互相瞪視幾眼,憤憤的離席,一場宴席不歡而散。

當聯軍內部出現矛盾之際,呂布正和眾人商議軍情。

眾人圍著關中北部的地圖,呂布冷冷的盯著河內和上黨兩郡。

張遼說道:“大哥是想偷襲蒲關,還是吸引他們主力不動,分兵襲取河內和上黨?”

呂布對張遼越發厲害的慧眼和判斷,歡喜不已,不用多久,張遼必可獨領一軍,橫掃一面。

“的確,若是我們分兵攻破了河內和上黨等地,斷了他們的後路,他們孤城難守,必會率部出城投降,軍師和高順、令明鎮守三地,所需要的兵力太多。分不出更多的兵力給我們。現在我們唯一可以用的只有陷陣營。”

傍晚時分。陷陣營一千五百精銳趕至。威風凜凜,殺氣肅然的陷陣營一到,便引起了三軍的歡呼。

這一幕被敵方的斥候發現,趕緊回城報告。

“大約一千五百人,呵呵,這點人數又管什麼用,什麼,帶來了攻城器械。看來呂布真打算強攻我們了。。。。。。只有一些簡單的攻城的器械,大多都是梯子,呂布是不是真的感上了風寒,腦子被燒壞了。”

張揚聽了斥候的回報,既是擔心,又是好笑。

陷陣營經歷的戰鬥太少,並不會天下人所熟知,其恐怖的戰鬥力,張揚根本不知道。

一夜無事,次日清晨。張揚等人便來到了城頭,等候呂布前來。

此時的他們對呂布入城收降。已經不抱有希望了。

誰知,呂布來了,帶著大軍浩浩蕩蕩的奔到蒲關城下。

“呂布,他是不是打算強攻蒲關?”張濟將心中對呂布的驚懼壓在心頭。

“誰知道呢,繼續按照昨天的計劃,在兩城之間,佈置伏兵,若是呂布真的上當,就亂箭射死他!若是他不上當,那就死守。”

張揚憂慮的說道。

“稚叔兄!我是特地過來收降的,你何不開門啊?”呂布大聲說道,臉上笑意滿滿,讓人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身邊眾將都是微笑,但他們的距離依然保持在離射程之外。

張揚驚喜的心道,呂布上當了,看來他昨天真的是感上風寒了,“來人,開門!”

徐晃心中一驚,張了張口,他總覺得呂布笑臉的背後,暗藏著什麼陰謀,可又看不出他到底有何居心。

“咯吱。”厚重的城門被開啟,一股寒冷徹骨的殺意蔓延在空氣之中,護城河上的吊橋也被慢慢的放了下來。

“弓弩手已經準備就緒,火油等物也準備好了。”楊醜說道。

“好!”張揚將心中的竊喜強壓下來,對呂布大聲說道:“溫候!城門已開啟,請進來。”

呂布臉皮一抽,“慢!稚叔兄,我帶軍來收降,怎麼知道你們當中有沒有想借機對我下手的,待我軍入城一半之時,關閉城門,將我前軍截斷在裡面!”

張揚等人臉色一變,很快將這份驚恐強行壓下,果然,呂布這廝已經識破了我們的詐降。

“溫候多慮了,我們既然投降,又怎會故意埋伏您,此舉豈不會被天下人恥笑。”張揚打了個哈哈。

呂布揚鞭道:“這樣吧,你們派幾個將領出來,暫且作為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