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掐上自己自然會不疼了。

既然來了便順便逛逛吧,這個夢倒還真有意思,巫馬空打量著廟堂的建造,悠久的歷史氣息撲鼻而來,彷彿每一次呼吸所吸的都是千萬年前的氣,那是種歷史的積蘊,沒有悠久歷史的國家的人民是不會有這種感覺的。

巫馬空忽然想流淚,這種感覺太真實了。大步向前走去,在門口卻被一層無形的結界給攔住了,鼻子被碰的酸酸的。

正在這時廟堂內跑出一個頭戴黑帽,身穿黑衣,腰挎黑刀的官差,邊跑還邊喊道:“大人,您終於回來了,我們等您好久了!”

四周瞅瞅並沒有其他人,巫馬空用手指了指自己疑惑的問道:“大人?”

四周忽然冒出很多官差,有的黑帽、黑衣、黑刀,有的則白帽、白衣、白刀,他們紛紛向巫馬空湧了上來,異口同聲道:“大人,您終於回來了,我們等您好久了!”

“大人?為什麼叫我大人?你們是什麼人?”

先前的黑衣差人在他面前不遠跪下道:“小的倒忘記大人不曾有前生的記憶,您就是這裡的主人,您便是……”

他話還沒說完,巫馬空便只覺得渾身一閃,接著眼前出現短暫的失明,再次能看到時已經回到了現實。

“大人?我是那裡的主人?” 巫馬空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茫然的說道,隱約間彷彿有遠古的記憶給勾起,卻怎麼也想不到。

這時只覺手臂有些溼溼的,轉頭一看,只見白月正在用溼毛巾小心的擦拭著他的手臂,細心的程度好似在擦拭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一般,他心中不由一陣感動,這樣的好女子到哪去找啊?不過他心中又有些奇怪,自己不過假寐片刻,怎麼她在幫自己擦身子呢?

白月感覺到巫馬空的動作,下意識的向他望去,抬眼之處巫馬空也在深情的望著他,頓時火花四起,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融化了一般。

她自己也奇怪,從父親那得知被許配給巫馬空後,她本以為自己會反對。可竟然找不出反對的理由。外貌?對方也不是很醜,再說男人要那麼俊俏做什麼?又不是當小白臉。腦袋?對方既然能上大學,那起碼證明不是白痴吧?更何況他還連續救了自己兩次,而且還與自己有過比較親密的接觸……想到這她不由臉色通紅,雖然娛樂圈有夠黑暗,可是身為娛樂巨頭的女兒,再怎麼黑暗也沒人敢黑暗到她身上……因此她對男女之事還是很保守的。

想來想去,白月感覺自己好象根本沒有什麼的理由。其實更重要的是巫馬空曾經進入過他的神識海,那裡是每個人最為隱私也最為重要的地方。

東南亞一些天生淫邪的降頭法師便是根據這點專門訓練童鬼進入別人的神識海,在裡面埋藏上種子,一旦開花,對方便會瘋一般的愛上施法者。這也是為什麼在東南亞經常看到一些糟蹋的降頭法師會被大群美女所圍繞,甚至那些美女會努力工作賺錢以供降頭法師開銷,而且還會不斷的誘騙各種美女給降頭法師享受。

當然,這種法術也是能破除的,但必須在還是種子時破除,一旦開花破除的後果便是花毀人亡。

可還是種子時受害者身上根本不會顯現出異樣,所以這種法術也可以說是無解的。

因此一般通靈人士見到這種邪惡的降頭法師都只會警告一下而已,因為打了也救不了那些女子,而且在東南亞這種降頭法師盛行的地方和降頭法師鬥,下場通常都是很慘的。

當然,巫馬空並沒有對白月施展這種邪惡的法術,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根本不會,甚至聞所未聞過。

雖然是這樣,但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他踏足了白月最為隱秘的地方,僅是這點就會讓白月在內心最深處對他有最為深刻的印象了。再加上他們並肩作戰過,這種印象便是一種很深刻的好感,稍微加以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