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帝國都要靠你們了!”川島聲音之中竟是蒼涼之感,“你們現在即可動身,趕往京都東面的碼頭,撤離帝國……”

“什麼?!”剩下的倭寇軍官,吃驚的看著川島,川島已經讓一批人撤離了,那些不是重要官員,就是官員的家眷,抑或是重要人士,但現在川島還要讓他們撤離,這些軍官感到的不是輕鬆,想到的更不是不用送死了,而是感到了憤怒,不由,異口同聲的對著川島吼道:“川島閣下,難道你看不起我們,為什麼要讓我們做逃兵!”

聽著一眾軍官的怒喝聲,川島既高興,又惱怒,“帝國的希望,帝國的火種,不是那些重要人士,而是孩子,但是沒有正確的嚮導,幾年後,幾十年後,還會有誰記得,曾經有一個強大的帝國,曾經有一個不畏一切的民族?怎麼能記住支那人對我們所做的一切!”

“不是還有那些重要人士麼?”

“哼……”聽一個軍官起那些重要人士,川島張口就發出一聲冷哼,“那些貪生怕死的傢伙,如果不是他們不能解除支那人,那麼他們早就投降了,這次的危機過不去,那些傢伙一定會向支那搖尾乞憐,我不會將帝國的希望託付給他們!”

一眾倭寇軍官對視一眼,就對著川島行了一個禮,“閣下,我們明白了!”

“恩,帝國的火種,就由你們保護,拜託了!”川島彎腰鞠躬,最真摯的希望,這些軍官能保護好倭國的火種,讓倭國不至於真正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直起身來後,川島神色一冷,開口說道:“你們撤離的時候,如果孩子上不了船,那麼就擊殺那些重要人士,讓他們給孩子騰出位置,還要謹記,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要將主導權與決定權握在你們自己的手中,切不可讓那些重要人士有這樣的機會。”

“是!”眾軍官應聲稱是,但目光都集中在川島的身上,發現川島連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都不由開口說道:“川島閣下,那你呢……”

“我這老骨頭,就和京都共存亡吧!”川島一笑,看向這些軍官的目光之中,充滿了信任與希望,他相信這些軍官,會保護好倭國的火種,“你們走吧,我就在這裡等那遲遲未到的M軍援兵!”

“那麼川島閣下,保重……”眾軍官鄭重的對著川島告別,他們知道,這一走,永遠都沒有機會再見到川島了。

戀戀不捨的看一眼這作戰指揮部,一眾軍官就要離開,可不等走幾步,一聲慘叫就在指揮部的門外響起,這些軍官拔槍的拔槍,拔刀的拔刀,戒備起來,不等他們開門檢視,指揮部的大門就被開啟,一顆血淋淋的頭顱被丟進了指揮部,血肉模糊的頭顱之上,一雙眼睛還瞪著前方……

“什麼人?!”眾軍官神情緊張的看向空無一人的房門,而那川島也已經分辨出,那顆被丟進房門的頭顱卻就是那山崎的,川島不曾想,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山崎,此時卻……

“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好漢?”川島撿起那山崎的頭顱,看向門外卻沒有發現任何的人影,不由開口用流利的華夏語喝出這話。

“我可算不上什麼英雄好漢,最多就是一馬前卒而已!”

川島剛一說完,就聽到一淡淡的聲音,可令川島有的疑惑的是,這淡淡的聲音卻不是從門口傳來,而是就從這作戰指揮部中傳出的,不由尋聲去看,就見作戰指揮部的沙盤之前,站著一身穿華夏軍服,背上揹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