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雁卻好象沒有什麼反應,你不覺得奇怪麼?”小惠忙說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對了,你說是為什麼?”鎮南方望了望走在前面的鐘離雁,他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想或許想對王馨麗不利的人就是鍾離家的人。”小惠楞了一下:“所以她才不敢貿然去見他們?”

鎮南方點了點頭。

鎮南方他們的對話舒逸全都聽到了,他臉上露出了微笑,鎮南方現在的觀察能力越來越細緻了,還有對問題的認識也一針見血。不過舒逸的心裡也很疑惑,他原本猜測鍾離雁就是殺害鍾離天的兇手,現在看來又不太象。還有鍾離雁是一襲白衣,很符合鍾離天提到的那個白影,他在初見到鍾離雁的身影時就有過這樣的想法。

而且他也發現,鍾離雁的速度確實在鍾離天之上,另外鍾離雁的功夫也要略高於鍾離天,如果鍾離雁對鍾離天下手,在鍾離天根本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鍾離雁帶著眾人往青風嶺上走了很久,終於看到一個破房子,房子裡有燈火,鍾離雁說道:“我四嬸就在裡面。”小惠看了看四周,依稀能夠看到一些墓碑。小惠說道:“你把她一個人留在這兒也不怕嚇著她。”鍾離雁苦笑道:“嚇不著她,因為她已經昏迷了兩天了!”

舒逸問道:“昏迷?怎麼回事?”鍾離雁說道:“先進去再說吧!”

進了破屋,裡面就兩個房間,外面一間有幾張小板凳,一個小桌子,上面有一個很舊的白瓷茶壺,幾個杯子。鍾離雁把眾人領進了裡間,一張舊床上鋪著稻草,上面躺著一個女人:“這就是我的四嬸!”就著昏暗的燈光,舒逸看到女人的臉色很憔悴,微微蠟黃。鎮南方說道:“和王馨豔長得倒真有幾分相似。”

舒逸坐到了床邊,伸手搭上了王馨麗的手腕,王馨麗的脈搏是正常的,他又翻開了她的眼皮,掏出手電仔細觀察了一下王馨麗的瞳孔,瞳孔有些散大,再看了看舌頭。

鍾離雁並沒有阻止他,鍾離雁發現舒逸好象很是專業,那樣子就象是個郎中。

舒逸扭過頭望向鍾離雁:“她這是中毒了,到底怎麼回事?”鍾離雁嘆了口氣:“說來話長,這還得從我們來漭鎮的那天說起!”

“一個多月前,四嬸接到一個電話,說是讓她回漭鎮參加王家盂蘭節的祭祖大典,四嬸告訴過我,王家的祭祖大典五年一次,上一次她就沒能夠參加,所以這次無論如何她也應該來的,當時她和四叔說了,四叔很爽快的便答應了,還讓我隨同,專門負責四嬸的安全。”

鍾離雁說到這裡,走到外屋倒了杯水,然後又回到床頭,她用手指輕輕蘸了一點,潤在了王馨麗的唇上:“接著我便陪著四嬸動身了,就在四嬸接到電話的兩天後我們就到了漭鎮。”小惠驚訝地說道:“你們到過漭鎮了?”鍾離雁白了她一眼,沒有理她,小惠有些生氣,嘟起了嘴,想說什麼,鎮南方拉住她:“認真地聽著就好了!”

小惠只得閉上了嘴,她發現舒逸凌厲的目光也射向了她。

鍾離雁繼續說道:“我記得我們到漭鎮的時候是傍晚時分,我是第一次到漭鎮,總是聽四嬸說漭鎮如何如何的美,到的時候還有夕陽的餘暉映照,果然很是迷人。四嬸來時並沒有先給家人打招呼,她說想給大家一個驚喜,那天我們到了以後她沒有先回家,而是先去了她妹妹那兒。”

舒逸輕聲問道:“她的妹妹是不是就是漭鎮印刷有限公司的董事長王馨豔?”

鍾離雁點了點頭:“那時候已經快到了飯點了,我就說這個時候人家應該早就下班了,四嬸卻說她妹妹是個工作狂,這個時候應該還在公司裡。於是我就陪著她去了,到了公司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