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很多的事情都由他去做。

不過這兩天舒逸雖然悠閒,卻也鬱悶,嚴正兩天之內來了三次電話,都是滬海市的那個案子鬧的,舒逸感覺得出,滬海市的案子讓嚴正有些頂不住了,看來上面給了他不少的壓力,他好象已經恨不得讓舒逸馬上趕到滬海市去。

但嚴正也知道,目前舒逸的擔子也很重,這次軍演的意義他很清楚,幾個大佬都很重視,真要出了什麼亂子,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嚴正的急切也讓舒逸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特別是嚴正的最後一個電話裡說,這個瘋子又第三次做案了,而這次的殺人者竟然是滬海市知名的畫家屈娟,自然屈娟在殺人後沒多久也自殺了。

這個瘋子根本沒有按常理出牌,說好給舒逸二十天時間回應的,這才幾天,又接二連三地做案了。這個瘋子應該是性格孤僻,急躁,冷酷的人,不過舒逸能夠明確一點,這個瘋子應該是個對心理學很有造詣的人。

一來他是透過華夏行為心理分析學會向自己下的挑戰,二來舒逸雖然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手段讓人心甘情願地去殺人而又自殺,但舒逸很肯定,他的手段一定與心理學有關。

沐七兒見舒逸又在沉思,她把杯裡已經涼了的茶倒去一半,加進了些開水,遞給舒逸,舒逸望了她一眼,然後接過來喝了一口,微笑著說道:“坐吧。”沐七兒坐了下來:“還在為嚴部長來的電話犯愁呢?”舒逸點了點頭:“嗯,希望這邊的案子能早點結束,不然滬海那邊就亂套了。”

沐七兒輕輕說道:“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舒逸皺起了眉頭:“怎麼你也這麼樣?”沐七兒微笑道:“人家不是衝著你來的嗎?”舒逸說道:“我想他更多是衝著我的名頭來的,我想這個人應該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而是衝著我在行為心理分析上的一點小名氣來的。”沐七兒說道:“這麼說他也是從事心理學研究的?”

舒逸苦笑道:“或許還是個心理學專家。”

沐七兒笑了,那笑很是甜美:“看來這場搏弈很精彩,棋逢對手。”舒逸搖了搖頭:“如果是以犧牲這麼多人的生命做代價的話,我情願一開始就認輸,希望他能夠停止殺戮。”沐七兒嘆了口氣:“可很多事情是不以你的意志為轉移的。”舒逸說道:“是啊。”

鎮南方來了。

“老舒,唐銳那邊有訊息了。”鎮南方端起舒逸的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後說道。舒逸問道:“他怎麼說?”鎮南方說道:“今天傍晚黃田村來了幾個陌生人,而且沒有進村,從水壩繞向了巖洞方向,現在應該正躲在樹林裡。”舒逸問道:“有熟面孔嗎?”鎮南方說道:“沒有,他問怎麼辦?”

舒逸淡淡地說道:“盯著吧。”

鎮南方“哦”了一聲,就準備離開,舒逸叫道:“等等,現在是誰在那盯著?”鎮南方想了想知道舒逸說的是水井那邊,他說道:“西門大哥和謝意。”舒逸說道:“嗯,知道了。”鎮南方摸了摸頭:“老舒,你知道我最怕聽你說什麼嗎?”舒逸搖頭說道:“不知道。”鎮南方說道:“我最怕你說知道了。”

舒逸楞了一下,然後笑道:“去吧!把孫連長給我叫來。”

舒逸掏出支菸點了,輕輕吸了一口。他們終於有所動作了,看來自己在基地這兩天的忙碌終於有結果了,舒逸希望他們越早行動越好,自己這邊已經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報告!”屋外傳來孫正威那洪亮的聲音,舒逸伸頭看了孫正威一眼,微笑著說道:“孫連長,快,進來。”孫正威進來後舒逸指了指椅子:“坐。”孫正威坐了下來,坐得端正筆直,透出軍人的威嚴。

舒逸說道:“給你佈置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