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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都中百裡挑一的翹楚,接到命令後,立刻稱喏圍了上去,前面六七人橫刀挺槊,後面十餘人全部張弓對準自生,此時雙方相距不過二十餘步,那些親兵手裡全都是一石三鬥以上的強弓,自生身上又無甲冑,便是武功再強上十倍,也只有束手就擒的分。
統領那隊親兵的軍官正是擔任親兵隊隊副的徐二,待到手下包圍停當,立刻挺刀直指自生,喝到:“兀那少年,還不丟下手中物件,跪地就擒,想要作死嗎?”
說道這裡,徐二手中橫刀虛劈一下,身後一人立刻一箭射到自生腳前的地上,二十餘步遠的距離,箭矢強勁有力之極,立刻大半截箭桿已經沒入土中。這意思明顯的很,若是你敢有半點猶疑,立刻便是萬箭穿身的下場。
自生倒也乖覺,眼前這些敵兵雖然服色和鎮海軍不同,但如論精銳悍勇,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發號施令的這名軍官,話語中滿是殺氣,那十幾張強弓都張的滿滿的,士卒們的眼中滿是殺意,只得老老實實將手中的鐵頭木棍和野雞扔在地上,高高舉起雙手示意身上再無其他兵刃。徐二看了看,一揮手,兩名親兵立刻衝了上去,將那少年捆的跟端午節的粽子一般。
那秀蓮見狀,早就嚇得呆了,這些天來,少年自生領著她逃出生路,她也早就把那少年當成了她唯一的依靠,此刻連著唯一的依靠也束手就擒,她連逃走的念頭也沒有升起,只是呆呆的被親兵們捆了雙手,拖了過去。
不過一會兒功夫,自生和秀蓮都被帶到了王佛兒面前,那兩名軍士也被弄醒了,帶了過來。軍士們惱恨自生打傷了自己的袍澤,捆綁的特別緊,推倒王佛兒面前時還特別一摜,將他摔了個鼻青臉腫。這少年倒也硬氣,雖然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連哼也不哼上一聲,倒是讓站在上面看的一清二楚的王佛兒心中暗自佩服。
“你這少年,是什麼人,為何打傷我軍士卒?”王佛兒看到那少年不過十四五歲年紀,竟能打倒兩名親兵隊士卒,不禁好奇問道。
自生恨聲道:“我不過是個在寺院中長大的孤兒,眼前兵荒馬亂,寺院被焚燬,逃到山中求生,誰知道方才打到一隻野雞,這兩人便來搶奪,還突然拔刀便砍,我總不能站在那裡讓他們白白砍死吧?”
那兩名親兵聽到自生的話,趕緊反駁道:“校尉莫要聽他的狡辯,他身上的衣衫便是鎮海軍士卒的服色,定然是那邊派來的細作,我等本來打算將那野雞還給他,走近了看見他的衣衫,才這般做的,用的也是刀背,只不過想要抓個活口,拷問一番罷了,並非因為貪圖獵物才胡亂殺人。”他兩人心知王佛兒出身流民,最是憤恨當兵的亂殺無辜流民,若是讓王佛兒以為他們是為了貪圖呂將軍的賞格,想要殺死少年搶奪獵物,一頓軍棍是絕對逃不脫的。
王佛兒一聽,仔細一看,果然那自生身上的衣衫果然是鎮海軍的服色,一旁的徐二上前稟告道:“稟告校尉,從這少年身上搜出了這些銀錢,還有一塊鎮海軍軍官的腰牌。”說完便將那些物件呈送了上來。
只見物件中不但有一塊上面刻著“明州軍都長”字樣的腰牌,其餘的便是些銅錢,還有一塊銀餅,拿在手上掂量一下約有二三兩重。便吩咐先將秀蓮帶開。:
“你說你是寺院收養的孤兒,那這些是從哪裡來的?”王佛兒舉著手裡的腰牌和銀餅問道。唐末時節,白銀尚未成為主要流通貨幣,民間主要交易貨幣乃是錢帛,甚至穀米糧食也是,像這麼大的一塊銀餅,價值不菲,像少年這等人只怕辛苦一年,也未必能攢上一塊,王佛兒出身流民,對此倒是明白得很,
“這些都是我從一個醉漢手裡搶過來的,那醉漢酒後發瘋,砍殺秀蓮姐姐,我將他絆倒才救了姐姐的性命。那醉漢還從背後要殺我,被我點碎了喉結,這些銀錢和腰牌都是從他身上得來的。後來幾個他的同伴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