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的指了指他身後的兩人:“他們是誰?你在宮外的朋友?”“主人,屬下正是要和你講述此事。”妖皇應道。“那好,我們先去玉藍那裡再談。”說畢,林南便起步,不料妖皇一把拉住林南:“主人,屬下看到皇上去了孔域宮,那裡不能去。”妖皇言畢,把頭湊到林南耳邊神秘地道:“屬下倒知道一個地方沒有外人打擾。”“哦?”這個妖皇果然不錯,辦事利索,懂得先觀察環境再行動,是個有前途的殺手。林南揚了揚手:“帶路吧。”他點了點頭,便領著林南們帶頭朝東邊行走,不一會兒就到了地方,他所說的地處兒原來就是小環出宮的那條小路,他們幾人就是從這裡偷偷潛入皇宮的。這裡是御膳房的後門處,非常隱避,平時很少人路過,那條出宮的小道就在門邊不遠處,那其實也不算是路,只是一面矮牆,不過這面牆後數十丈周圍都沒有侍衛把守,因為那後面是條小河,而小河邊有顆參天大樹,以林南們的輕功想從這面牆躍出跳在樹上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要出宮只有這個地方是最安全的,只要一出了牆,從那棵樹身上滑下剛好有一片陸地可以落腳,然後再飛過河,就可以跑出宮去了。必即在御膳房的後門聊事不太安全,恐防隔牆有耳,於是林南們四個便跳出了矮牆,在牆另一面的大樹下的空地上,歇了下來。這棵樹非常之大,可能生存了數十年的光yīn,林南們四個坐在樹下,剛好被樹幹擋住,而且河對面也少有人路過,所以在這裡才算安全下來。皎潔月光下,小河水波紋紋,空氣清新,只是初冬的寒風凜冽無比,讓林南不得不提升真氣來禦寒。坐定後,妖皇從懷中掏出了兩瓶上好的炎酒,估計他是從御膳房裡面偷出來的,因為這種酒只有皇宮裡面才有。他沒多言,直接遞過來一瓶,開啟瓶塞,他率先仰首咕嚕喝了一大口,臉上現出舒爽的表情,林南笑了笑,這個妖皇是xìng情中人呀,豪氣干雲,林南也不免被他身上那種淡淡的江湖浪客的氣息所觸動,林南也把酒塞一抽,順手扔進河裡,提瓶與他碰了一下,也慣了半瓶。這種酒非常剛烈。適合血氣方剛的人喝,林南喝下後就感喉嚨火辣無比,真是帶勁呀,林南抹了抹嘴角。對他揚了揚眉:“說吧,到底什麼事。”“這兩個不是人。”他也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酒水,大拇指向他身後的兩人指了指,說了一句林南聽不懂的話。“不是人?”林南疑惑的皺了皺眉。不過說真的那兩人看起來真的不像是人,像是兩個白血病病人,臉上在月光的輝映下更顯得蒼白了,比憐月發病時的臉sè還要令人發毛。不過剛才跳牆時,林南發現那兩人的武功還不賴,是高手。“他們是行屍。不老不死。刀槍不入,且武功非常高,任意一個都在我之上。”妖皇又喝了一口酒,對林南接著道:“屬下在小山洞的其中一張寒床邊上發現了一個塊鬆動的地板,原來裡面還有一個秘密的地下室,林南們進去後就發現了一個很黑的房間,裡面就躺著一千具這種怪物。”他又伸懷掏出一隻綠sè的玉笛和一張寫了字的紙頁。遞給林南:“這是催屍靈笛,笛音可以使他們從睡眠中復活,他們甦醒後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認定為他們的主人,只要下達了命令他們就會照做,永遠不會背叛。”“笛音分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