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黴了吧。”

福伯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彷彿是在勸慰他節哀順變一樣,一臉沉痛的看著祿伯說道:“我說老二啊,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去招惹三少爺的,你就是不聽。每次都被三少爺給教訓的體無完膚,還樂此不疲,我真的很佩服你的這股子韌勁。”說完還對著祿伯伸出了大拇指,不過那表情怎麼看怎麼像是幸災樂禍。

只有不太瞭解情況的喜伯有些摸不到頭腦,直愣愣的看著眾人。雖然他此時心結已經解開,但卻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眾人。福伯看著他這個模樣,便笑了笑說道:“還是讓老二自己跟你說吧,這老小子,從三少出生到現在,沒有一次不把這老小子教訓的夠嗆的,可算是替我們哥幾個出了一口大大的惡氣。”

聽了這話,喜伯有些詫異的看著林南遠去的背影。要知道,這四人可是從小就在一起生活,他們被祿伯整過的次數恐怕用牛毛來數都嫌少。而且方法還是層出不窮,根本就讓人防不勝防。可這個三少爺竟然能把祿伯給整治成這樣,顯然是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

雙眼看向祿伯,彷彿是在等待他給予解釋一般。卻不料祿伯來了一句,“家醜不可外揚。”直接甩袖子走人了,顯然是不想提出自己的糗事來。這就讓喜伯更加好奇了,能讓這老頑童這樣。那肯定是非常好玩又讓他非常難堪的事情了。

休息了一夜之後,眾人都聚集到了林南的小院子裡。

聽了納蘭萍的話,林南有些不解的問道:“老孃,怎麼這麼快就要回去啊,又沒有什麼事情,好好玩兩天吧。這潁州西湖還是挺不錯的。一窩一窩的美女,一票一票的帥哥,當然他們都沒有我帥。還有像肖老漢這樣的隱士高手,說不得,我還真得去逛逛這些個打漁的傢伙,看看能不能拽出兩個天榜上的小弟來。聽說那些隱士高人都喜歡釣魚、養花啥的。”

聽了林南的話喜伯臉色有些不太自然,略顯尷尬了起來。祿伯看到這樣,也是知道喜伯跟林南接觸的時間不長,便解釋道:“老四。不用在意三少的話。咱們三少爺嘴巴毒……”看到林南瞪過來的眼睛,祿伯連忙改口道:“三少爺經常願意佔一些口頭上的便宜,其實他並沒有針對誰,就連老太爺的便宜,林南也照樣不放過。”點了點頭,喜伯對著林南一笑,表示他並沒有在意。

林南嘿嘿一笑,道:“祿伯。我的那份美酒呢,你是不是想嚐嚐軟骨散的味道啊?”林南這話可嚇了祿伯一跳。軟骨散得滋味他可不想再嘗試一番了。那一次,林南可是讓他足足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對於生性好動的他來說,那滋味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連忙諂媚的笑道:“三少爺,您的那份美酒,我馬上就讓人給你送過來。您就放心吧。”對於林南和祿伯兩人這樣嬉鬧,眾人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露出一絲不快。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啊,小的沒小的樣。老的沒老的樣,真是讓人頭疼。”對於納蘭萍的話,無論是林南還是祿伯,都是絕對的聽從。要是真是說起來,這太一門裡雖然說為門主命是從,但要是論聲望的話,納蘭萍這個門主夫人卻是更勝一籌。

這也是慕容九城在娶了納蘭萍之後,回到了太一門便當起了甩手掌櫃的原因,如果慕容九城一直在管理太一門的話,納蘭萍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聲望上過慕容九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