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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蘇曉也不認得字。

陳陽笑著說：“曉曉你進去問問玉蘭阿姨就知道，上面的字是什麼意思了。”

蘇曉興沖沖地跑進廚房，再度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就變了，眼眶紅紅的，肩膀更是有些瑟瑟抖，眼淚珠子等一見到陳陽幾個人就忍不住掉了下來。

“誒？曉曉你怎麼哭了呢？我們說祝你生日快樂，天天開心，你不高興嗎？”王傑摸著腦袋問。

王亮峰一拍弟弟的腦袋，“笨啊，曉曉是開心地哭了，你沒看電視裡經常有高興地哭的人嗎？”

“哦……原來電視裡說的是真的，我還以為騙人的呢，高興幹嘛要哭，神經病嗎？”王傑嘿嘿笑道。

“去去去！曉曉才不是神經病！”陳陽一邊掏出手帕幫蘇曉擦掉眼淚，一邊阻止這對兄弟繼續說下去，他對這個口直心快的小子還真無語，不過顯然蘇曉也是不會當真的。

這張用薄薄的卡片所做的粗糙賀卡，沒過一會兒就被蘇曉拿上樓去放好了，陳陽在之後有聽阮玉蘭說起，說是蘇曉經常晚上拿出賀卡看幾眼，然後就會笑地很甜美地睡著，不禁心中有幾分安慰，又有幾分憐惜，這是個多麼容易滿足的女孩，恐怕就算她長大了，送的人都忘記了，她也會一直留存著那份薄禮吧。

……

93年的9月對於陳陽和幾個夥伴而言，都是無比重要的，就是在這個月，大一歲的王家兄弟終於去了平山鎮上的幼兒園，這也意味著除了傍晚放學和週末，平時就得陳陽、李軍、蘇曉三個孩子一道玩了，雖然也過得去，可少了一對經常對相聲似的兄弟，總歸樂趣少了很多。

第一天去幼兒園的時候，兄弟倆據說都哭了場，原因是進了幼兒園，鐵門這麼一關，兩兄弟就感到再也出不去一般，幸虧哭的小孩子不在少數，但這事情傳回來，還是讓人小鬼大的李軍小朋友笑話了很久，也讓王家兄弟之後一段日子很不好意思。

7日，白露。

又是一個大清早，意氣風的沈行拍打著陳陽的**，把陳陽從好夢中拉了起來。

“小怪物！小怪物！快起來！”

“都跟你說多少次別叫小怪物，什麼事快說……”陳陽打了個哈欠，看眼前的沈行一臉飛揚的樣子，就知道準出好事了。

沈行嘿嘿笑著，看看臥室外沒人，小聲說：“今天，你猜什麼人打電話過來了？”

“行了……你就直說吧，還賣什麼官子？”陳陽苦笑著穿起一件小短袖。

“你不是活神仙嗎，再玄乎的事情都能被你算出來，這麼點小事你就算算吧。”沈行開著玩笑說。

陳陽白了他一眼，其實也並非“算”不出來，按照歷史的記憶，無非是Vcd終於有眉目了，於是裝模作樣地下地走了幾步後，說：“要我說，那就是萬燕公司裡的人打電話給你了，對不對？”

沈行一愣，緊接著全身軟了一般，拍了拍手，“天啊，你個小怪物，你怎麼知道那公司名叫萬燕的？”沈行看陳陽的眼神，越來越難以置信。

陳陽懶得多解釋，捏了捏清晨乾澀的小鼻子，說：“你都說我活神仙了，我當然得有點本事。不過這些都不要緊，關鍵是他們說了什麼，我們該做些什麼。”

沈行來勁了，笑著說：“他們還能說些什麼，我們跟他們隔著十萬八千里呢，他們才覺得奇怪，怎麼我們會事先就申請了這麼一個還沒明出來的東西的專利，不過總而言之，他們急得不行了，而且嚇得不輕。”

陳陽心想那是自然的，畢竟沒專利，他們就算是真正的明者，也沒權力使用這項明，只有沈行手上的專利，才是這項偉大工程的統治。

“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應該是想跟你談談專利的問題吧。”

“對對”，沈行也認真了起來，“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