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地心慢慢平復下來,說話也變得自如起來。

“那好,我喝果汁,你也跟我喝果汁吧。服務員,拿兩杯橙汁,要加冰的。”趙曉雪將選單遞給服務員,說道。

見服務員走開,徐浥塵問道:“趙小姐,你常來這?”

“是啊,家裡吃飯,規矩太多,有時候我就到這吃一口了。”

“你,一個人來?”徐浥塵接著問道。

“一個人,很奇怪嗎?”

“哦,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這個年齡的姑娘一定有很多人邀請的,正常來說,不會是一個人來的。”

“的確,邀請的人是不少,可我沒有答應過。”

“那我這次請你,算是你第一次答應邀請了?”徐浥塵有些激動地說道。

“今天是我請你,不算的。”趙曉雪喝了口檸檬水,眼睛望著窗外說道。

坐在趙曉雪對面的徐浥塵很清楚,趙曉雪知道自己不懷好意,便故意不提男女之事。

不提就不提吧,可你一個地下黨員,怎麼連徐詠的事都不問呢,太不敬業了吧?

“你不問,我也不好主動去提,這該如何是好?”一時間,徐浥塵也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服務員將趙曉雪點的餐點端了上來,擺放到西餐桌上。

趙曉雪見餐點已齊,說道:

“徐副官,

之前,你在徐家的仗義之舉,曉雪就十分欽佩。

昨天,你有又接收了兩人進到你的特戰隊,給足了我的面子。

我這個人大小姐當慣了,也不會說什麼客套話,就以果汁做酒,敬你一杯,以表謝意。”

說著,趙曉雪舉起了杯。

徐浥塵見半天不開口突然說話,連忙說道:“找小姐,這些都是舉手之勞的事,何以言謝。”

“舉手之勞,可以不勞,不是每個人都能到這一點的。

既然有恩,當然要謝。”趙曉雪碰了一下徐浥塵的杯子,喝了一口果汁,說道。

“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徐浥塵見狀,也喝了口果汁說道。

說完,二人便動起了刀叉,吃起了西點。

徐浥塵口中吃著西點,心裡卻一直等著趙曉雪問他些什麼。

可令他意外的是,趙曉雪依舊一言不發,似乎根本沒有想問的事。

徐浥塵倒是時不時地扯東扯西,可趙曉雪似乎沒有什麼興趣,只是隨口應付而已。

桌上的菜品已經吃下大半,徐浥塵開始有些著急。

這樣下去,於公於私,這頓西餐都要白吃了。

徐浥塵正想著,這時,卻聽見趙曉雪開了口:

“徐副官,昨天我在訓練營就問過你。

你是特戰隊最大的官,可我看見,跟你一起出來的那個日本女軍官,好像說話更算的樣子,那個人是誰啊?”

“哦,她叫青木玲子,是新任城防司令部的督察官,就是監督我們這些軍隊軍容軍紀的。

別看她官銜不高,不過她是青木一彥中佐的親侄女,很有背景的。

而且督察官權力不小,江城這些駐軍他們都可以督辦。”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對她畢恭畢敬的。

對了,那天在徐府,你說次日要接人去江城憲兵隊,不會接的就是她吧?”趙曉雪抬起頭問道。

“是啊,曉雪姑娘,我接的就是她。”

聽到趙曉雪的問話,徐浥塵知道她終於開始套話了,稱呼也不經意地改成了“曉雪姑娘”。

“她一個姑娘家,去憲兵隊那種地方幹什麼?”

“這個……”徐浥塵似乎很為難,吞吞吐吐道。

“這什麼?我就是隨口問問,不願意說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