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玲子,就更應該這麼說了。

想到這裡,徐浥塵說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舉手之勞罷了。”

“哪裡哪裡,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出那等義舉的。

為了一表謝意,我這有兩幅家傳的古畫,雖然不是什麼名家手跡,也是傳了幾百年的老物件。

特意帶到這裡,送給徐長官你的。”說著,趙曉雪將軸畫卷從袋子裡取出,走上前去,遞給徐浥塵。

徐浥塵連忙搖頭道:“區區小事,何足言謝,這個禮我是絕對不能收的。”

“東西都帶來了,你還是收下吧。”趙曉雪對徐浥塵說道。

“徐副官,讓收你就收吧。他們送完東西,咱們還有正事要做,不能耽誤太久的。”一旁的青木玲子開口說道。

“哦,那我就收了。對了,剛才忘跟你們介紹了,這位是城防司令部督察官青木玲子中尉。”

“徐副官,這麼說,這位青木督察是你欽差大臣了?”

不知為什麼,趙曉雪明顯能感受到來自青木玲子的敵意,這個感覺非常不好,於是恭維道。

“沒錯,我就是來監督徐副官和他的城防司令部特戰隊的。以後徐副官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我的監督之下。”青木玲子仰著頭,說道。

“是啊是啊,我的特戰隊事無鉅細,都在青木督察的監督之下。”

對青木玲子恭維完,徐浥塵從趙曉雪手中接過畫卷,接著說道:

“徐教授,那我就收下了。既然徐教授這麼看的起浥塵,以後你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儘管講,只要我能做到的,責無旁貸。”

聽起來是一番客套話,實際上是徐浥塵在為徐成提話呢。

果然,徐成說道:“徐副官,區區薄利,何足掛齒。不過,要說有什麼事,我還真有件事想跟徐長官說說。”

“哦?什麼事,徐教授,儘管直言。”徐浥塵心裡清楚,自己的二叔要替三叔求情了。

“徐副官,是這樣,我不說你也知道,我的三弟徐詠犯了死罪。

本來將死之人,我也沒有求情的必要了。

只是骨肉情深,如果三弟能回頭是岸,你看能不能幫著為他指條活路?”徐成看著徐浥塵說道。

“這個……”有青木玲子在,徐浥塵一時有些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這時,青木玲子卻開了口:

“徐詠犯得是通敵的死罪,你找徐副官也沒有用。

好在,這些時日徐詠有了回頭之意,過幾天就送他到江城醫院,好好醫治。

如果他能痛改前非,那皇軍定不會虧待他的。”

“我靠,這個日本娘們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徐浥塵心中暗自慶幸道。

“青木督察,你是說要把三弟帶到醫院醫治?”徐成向青木玲子問道。

“徐教授,這是軍事機密,你問的有些太多了。”青木玲子冷冷說道。

“是是,徐教授有些事只能點到為止,點到為止。”徐浥塵道。

“哦,那我就不問了。既然徐副官和青木督察還有要事,那我們就不打擾了。”說著,徐成站起身來。

“徐教授,趙小姐,那就後會有期。”說著,徐浥塵將二人送了出去。

到了樓梯口,徐成說道:“徐副官,你留步,日後有時間,來永同和一敘。”

“好,徐教授,那我就不送了。趙小姐,我一定會去看你的。”徐浥塵對趙曉雪說道。

“好啊,徐副官,後會有期,我和趙教授先走了。”趙曉雪乾脆地答道。

望著二人的背影,徐浥塵多少有些迷惑。

上一次審訊三叔的時候,即便在昏暗的審訊室,三叔一眼便看出自己與父親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