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間、第三間、第四間、第五間都是病房,每個病房都有日本軍官在治療;

最左邊那間,是憲兵休息室,倒班下來的憲兵都在這裡睡覺休息。

休息室對面是備用樓梯,樓梯口用鐵門鎖住,看起來十分堅固。

樓梯兩邊病房都走了一遍後,徐浥塵心裡大概有了個數。

想救三叔,硬搶是肯定不行了,看來要想想其他辦法。

現在要做的,一定要找一個能和三叔單獨相處的機會,讓三叔信任自己。

只有那樣,之後的計劃才能順利進行。

看了看手錶,已經九點一刻,時間差不多了,也該去會議室了。

可是一想,還是有些不對。於是,徐浥塵又到徐詠的病房,透過玻璃往病房裡面望望。

見徐詠還一動不動躺在床上,便又走回小會議室門前,敲了敲門。

……

“誰啊?”會議室裡傳來了中川禮三的聲音。

“我。”徐浥塵應聲道。

“你怎麼才過來。”片刻之後,傳來腳步聲。

門“咣”的一聲被拉開了,只見青木玲子一臉怒容站在了門口。

“我,我這不是看一看藥效起沒起作用嗎?”徐浥塵連忙說道。

“那到底起沒起作用啊?”青木玲子問道。

“徐詠一直躺著,也不說話,看不出來起沒起作用。”

“那你呆那麼長時間幹嘛?扔下我一個人呆在這裡。”青木玲子埋怨道。

“這,這裡,不是還有中川隊長嗎。”

“行了……我過去看看吧。”青木玲子一臉憤懣,走開了。

見青木玲子走開,徐浥塵對會議室裡的中川禮三,說道:“中川隊長,青木督察怎麼生氣了?”

“我也不知道,呆了快一個小時,青木督察就在那看報紙。我想跟他搭言,還怪我打擾她。”中川禮三搖了搖頭。

“他就那樣,在特戰隊也是誰都不搭理。帝國貴族的子嗣,可能都這樣子。”

“也許吧,咱們也過去吧,一會兒還有正事呢。”中川禮三搖了搖頭說道。

徐浥塵心裡清楚,這個中川禮三現在就是枉費心機,自己也不掂量掂量,青木玲子怎麼會看上他這種貨色。

可話說回來,要是青木玲子看上自己怎麼辦?

這個女的和其他人不一樣,背景太強大,不好惹啊。要是自己不從,可別把自己廢了。

幸好,離抗戰勝利就剩兩年時間了。

兩年時間,一晃就過去了,應付應付她,倒不是太困難的事。

想到這裡,徐浥塵跟著中川禮三一起走向了徐詠的病房。

還沒到門口,便見青木玲子從病房裡走了出來,徐浥塵問道:“青木督察,怎麼樣?藥效發揮了嗎?”

“發揮了?”青木玲子沒好氣地答道。

“噢,青木督察,他不說話,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徐浥塵問道。

“那還不容易,他不是不吱聲嗎?用鉗子夾手指頭,不就叫了?這麼點事,你都做不明白。”青木玲子冷冰冰地說道。

“我靠,這個娘們可夠狠的,這麼對我三叔,找機會我得教訓教訓她。”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能這麼說,“哦,還是青木督察你有辦法,浥塵佩服。”

正說著,門口憲兵跑了過來,對中川禮三說道:“中川隊長,徐成到了。”

“你先讓他在樓梯口等著,不要讓他進到五樓,我們馬上過去。”中川禮三說道。

“駭!中川隊長。”

見衛兵走開,中川禮三對病房門口的憲兵說道:

“你們把徐詠帶到小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