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先生,你這是第一次來店裡吧?看著這麼面生呢?”這個女人站在徐浥塵身邊,好奇問道。

“是啊,第一次來。”

“你是中國人?”那女子突然問道。

“是,我是中國人。”徐浥塵到沒有隱瞞。

“中國人帝國母語講的這麼好的,不多啊。”

“我在帝國呆了四年,到了帝國,最先學習的就是帝國的語言。”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說的這麼好。要是沒猜錯的話,先生是到竹機關辦事的吧?”

“是啊,就是去竹機關辦事的。對了,你這壽司店就在竹機關對面,我向你打聽一個人,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先生,你要打聽誰啊?”

“青木玲子,她在竹機關哪個部門工作?”徐浥塵問道。

“青木玲子?”這個女子似乎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反問道。

“對,就是青木玲子。”徐浥塵有意放慢語速道。

“先生,抱歉,這個青木玲子我沒有聽說過。是新來的吧?”

“不是,來兩年多了。”

“那不應該啊,竹機關裡的本土女子並不多,我不應該不知道啊。”

“哦,那我吃過飯過去打聽一下吧,也許是我記錯名字了。”

“也好。先生我叫酒井麗香,這家店是我跟我哥哥一起開的,以後常來啊。”

“好,我會的。”徐浥塵應聲道。

……

走出壽司店,聽酒井麗香說,竹機關裡並沒有叫青木玲子的女子,這令徐浥塵心中泛起了嘀咕。

看那個酒井麗香的言談舉止,加上她手指上的痕跡,徐浥塵能夠斷定,這個女人一定不是普通的日本僑民,十有八九就是竹機關在外面放的眼線。

按理說,青木玲子已經來中國兩年多了,這個酒井麗香要是竹機關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她啊?

“這是怎麼回事?”徐浥塵暗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