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麗也出獄了,不是被判決的,而是保外就醫。

她染上了hIV。

成天住在病房當中被隔離。

出來快一個月了。

只有夏傾城知道,別人誰也沒告訴。

夏傾城也不能老去看她。

這次卻得到了一個沉痛的訊息。

醫生告訴她準備後事吧,一個月之內可能離開人間。

夏傾城得到這個訊息之後,悲痛萬分。

實在是無法忍受,才告知了李文凱,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只能和李文凱一個人說心裡話了。

李文凱是和她分手這些年來第一次進了她的單身公寓。

也是在第一次在她家ing

更特別的是,他這次從頭到尾都在哭。

不管怎麼叫,都是哭著叫,撕心裂肺的哭。

最後哭的李文凱竟然軟了。

這次不哭了,李文凱氣的都想抽自己嘴巴子,知道這樣來幹什麼?

弄不好,給自己弄了一塊心病。

隨口罵道:“你哭喪啊,把我哭成偉哥就好了。”

“對不起,我幫你吧?”

說著夏季傾城擦了擦眼淚俯下身。

李文凱不耐煩的把身體躲開。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你作為醫生,難道還看不破生死嗎?”

“只是覺得姚麗好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夏傾城淡漠的向衛生間走去,扔下一句話:“這句話以前我會罵你冷血,現在我說你有佛意。”

“一切順其自然吧,哭也沒用,她依然會離去,通知她的家人了嗎?”

衛生間的門沒關,不妨礙繼續交談:“要不我怎麼哭呢?姚麗是個孤兒,她所有的遺產包括信託基金受益人填的都是馬龍飛。”

李文凱點點頭:“唉。都是錢鬧的,非要去賺錢賺錢,這下好,錢賺了,人沒了。”

“馬龍飛的性格可能都會把這筆錢捐出去。”

夏傾城也默不作聲,先把紅腫的眼睛擦了擦,又洗了洗身體。

“透過這件事我想好了,文凱,如果家裡不同意,我就出家,皈依佛門。”

李文凱嚇得心裡一哆嗦,自己還有半年多才能離婚的,現在也不能結婚呢。

然而現在別無它法,也只能先安慰她。

“傾城,一切都講究緣分的,緣分未到,佛們也不會收你的,其實你不覺得這種行為是一種意氣用事嗎?”

夏傾城臉上露出微笑,他的眼睛和嘴都彎的像月牙。

“文凱,你是捨不得我嗎?我終於聽到一句甜蜜的話了。”

李文凱只能點點頭同意。

“其實作為醫生,我們都不能輕易放下手裡的手術刀,每天的救苦救難,比做一個紅塵之外的人更有意義。”

李文凱說完這句話,明顯能看到夏傾城的眼睛,突然間雪亮瞪得大大的。

“文凱你這句話讓我醍醐灌頂,瞬間開朗,我心裡所有的陰霾都消失了。

“頓悟啊,你說得對,我明天就請調去門診,繼續行醫,救死扶傷。”

“看到你能重回信心,我真的很高興。”

“是啊,我好像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標。”

李文凱見縫插針,馬上說道:“走啊,出去吃頓飯慶祝慶祝。”

“不急,你還沒完事兒呢。作為醫生我有義務幫你解決,過來站好。”

外科醫生的工具箱拿到旁邊,夏傾城拿出一副矽膠手套和凡士林油。

李文凱驚訝的喊道:“夏傾城,你難道用這些嗎?”

這時夏傾城把口罩帶上,“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