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留活口了。你們知道了教主的秘密……”劫匪話還沒說完,就倒在了地上。

“什麼?——”還沒有來得及防禦,他們就紛紛倒了下去。

……反派死於話多flag。

夜空中劈開夜色的是呼呼的箭羽,劫匪們胸口中箭,沒有活口。已涼看向一個方向,那裡走出了一個金燦燦的人,然後跟著呼啦啦一大群人。

金燦燦……這個形容詞,肖敬僵硬地轉過身去,果然看到了那個金燦燦的遲暮。

遲暮冷哼一聲:“居然在我日曜城為非作歹,真是膽大包天。”他看向肖敬,眼神一瞬間的變化,轉過身一甩袖子就走。

不是長荽的肖敬當然不懂他什麼意思,傻愣愣地看著遲暮腳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紅地毯。

遲暮感覺被拂了面子,氣的一步一步跺著腳回去,旁邊的侍女都是一臉莫名地看著肖敬,曾經和主子如膠似漆的公子,怎麼今天好似不認得主子了一般?

已涼察覺到了遲暮看向肖敬的眼神那一瞬間的情意,手不自覺地撫上了星落雨,然後觸電般地鬆開。他訝異地發現自己剛剛居然動了殺意,已涼看向肖敬,又開始思索他的身份。

最近自己似乎有些失常……已涼將自己的氣息收斂了起來,初薺輕輕地掃了他一眼,他回以淡漠的眼神,示意自己無礙。

初薺注意到了已涼注視肖敬的眼神,轉了轉眼珠,不禁勾了勾唇角。

第二十八章:然而並沒有正常的夜宵

天色已晚,日曜城四周佈滿了黑鴉的眼線,如果逞強貿然行事,定會成為甕中之鱉。遲暮的侍從深知自家主子的彆扭,於是自顧自地上前去邀請三人留宿。

已涼對遲暮不知為何有種天然的牴觸,剛要拒絕,就感到初薺拉了拉他的衣袖。初薺說:“盟主,他們說的對。如果被黑鴉偷襲,三人中只有你一個人能夠抵擋。打得過是萬幸,打不過是命中註定。”

已涼有些詢問的意圖看向肖敬,可是肖敬還盯著遲暮走過的紅地毯,讓他心裡起了無名火。富商和小倌,傻子都知道該有怎樣的故事。如果沒猜錯,遲暮是對他情意綿綿。

肖敬盯著紅地毯,想的很認真。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探究的怒意的好奇的甚至愛慕的,全部被他遮蔽了。

這紅地毯是從哪兒來的?

如果已涼知道他只是想這個,也沒有必要生他的氣。

初薺推了一把肖敬,說:“公子,該走了!”

肖敬嘆了一口氣,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在已涼看來卻是哀怨無比。星落雨在打戰,已涼握著它。

沒一會兒,遠處就傳來“噠噠噠”的馬蹄聲,幾匹匹高頭大馬風姿卓越兩匹兩匹地拉著裝飾精美的馬車,看上去像是嫁女兒一樣。

遲暮慢慢地踱了過去,撩開綴滿了寶石珠玉的簾子,鑽進去了。

“還不上來?”遲暮的聲音顯得有些不耐煩,語氣裡有種無法抗拒的威嚴氣勢。

已涼若有所思地看向他的馬車,但是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肖敬不是長荽,自然不會跟著遲暮上他的那輛馬車,於是就自己鑽一輛,已涼說自己想走路,就把初薺付上車跟肖敬一起坐。遲暮看到他和初薺一起坐,在馬車車窗裡氣的直咬牙。

“這位遲暮大人真是財大氣粗啊……”初薺小小聲對肖敬說。

肖敬感覺著坐墊坐得實在太軟了,太舒服了,他都不想下去了,好想這輩子都賴在這輛馬車上面……“難道你看上人家了啊?”肖敬隨口說道。

被猜中了心思的初薺臉一紅,嬌羞地拍了他一掌,雖然從力道不是很大,初薺還中了毒,解了也是半個病患,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毫無防備的肖敬被拍得差點把內臟吐出來。“討